滋味,眼里也装了些泪水,“我记得你说下个月有乐团的试奏,好好拍个视频,我传给哥哥看,好不好?” 挂了电话后,沈念蹲在马桶前一顿干呕,之后把地上的酒瓶全部收起交给卡利安,并发誓自己要戒酒一段时间。 流着同样血液的人在想念对方的方式上也是大相径庭的。 文身店内,纹身师的手里捏着字条,鄙夷地望向坐在椅子上挽起袖口的人,“你确定要刺这个?至少也要刺点好看的吧,这字写的也太歪歪扭扭了。” “确定,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周闻齐,你好吗?我好想你。 这几个写在纸上的字,纹身师原模原样地复刻在客人朝内的手腕上。 纹什么样图形的人都有,纹身师早就见怪不怪。只是因为小面积纹身的痛感而流泪,纹身师疑心自己力气太重,在给客人的手腕裹保鲜膜的时候不得不把动作放得更轻,以免客人流得泪更多。 周闻齐把挽起的袖口向下折好才安然地进了家门。 自从沈念离开家后,偌大的房子总是冷清又轻悄悄的,连元宝睡觉的时间都比先前翻了一倍,如果不是元宝,他甚至忘记自己是有家可归的人。 《爱的忧伤》是沈念最喜欢的,一首情意绵绵的曲子。黑胶唱片机慢慢转动,转着转着太阳下山了。在房间彻底陷入黑暗的时候,周闻齐才起身把灯打开,又回到桌前。 沈慈文回来得晚,看周闻齐就这样呆呆地坐着,什么也不做。她敲了敲房门,周闻齐回过头。 “怎么还没睡?”沈慈文往窗前走,伸手把窗帘全部拉开,好让月光也照得进房内。 “睡不着。” “今天是柏林乐团的试奏,教授给了念念一个名额,她表现得很好,再过几个月就能和乐团一起演出了。” 试奏这样正式的选拔,必然会有录像。周闻齐抬起眼皮,问,“能给我看看吗?” 沈慈文点头,把手机递给他。 从手机里传来的琴声和唱片机的音乐重叠在一起,周闻齐感觉沈念的灵魂就在身边,紧紧包裹着自己guntang的心脏。 思念溢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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