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周闻齐单手撑着身子,盯着沈念的耳朵,另一只手的指腹在她平滑的外耳廓反复描摹,眼眶泛起一圈红晕。 之前听沈慈文说她的耳朵总是快好了又流血的时候,呼吸就跟着心脏一起停拍。 明明答应过陪她一起去德国,陪她去看乐团的演奏会,结果一件都没做到。 知道德国天黑得早,想她会因为不适应,一边拉琴一边哭。她小时候经常这样做。 她去了想去的地方,大概也能猜到她过得并不开心。 周闻齐都知道。可他全无办法,在周堃面前他没有说不的权利,只能做最无用的祈祷。 总是对她有亏欠,即使她就在眼前,依然心疼她独自挨过的每一个夜晚。 沈念没爱上过其他人,认为通过血缘连接着的爱比世界上任何一种都更刻骨难忘。 两只耳朵的穿孔在成为乐团小提琴的领奏之后就彻底恢复原样,沈念枕着头发,把目光从周闻齐移至他的手腕内侧。和他的动作一样,手指轻抚着纹身,心里莫名滋生出背叛感。 “你呢,疼吗?” “疼。”周闻齐把额头压低,舌尖含盖着她的上唇,“每一天都疼,想你的时候更疼。” 沈念视线中所有的光亮全都眼前人遮挡住,她搭在周闻齐后颈的两只手微微用力,将人更贴近自己的胸脯,回应着他的深吻,呢喃道:“我也很想很想你……” 舌尖舔舐着她口腔的每一处,含着她的唇吮吸出啧啧水声,握着纤细腰肢的手掌顺着衣摆向上探。 两人的喘息声渐重,沈念的衣服向上翻卷,周闻齐的手指早已揉捏着早已硬挺的乳尖,恋恋不舍得离开她的唇,眼神迷离。 “宝宝。” 四下安静,他的低语更令人沉醉,沈念没来得及回应,就听见床下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 “汪——” 看着床下脖子伸得长,随时准备跳上床的云宝,两人不约而同地轻笑出声。 “抱歉,忘记了它还在这里。”周闻齐拉过被子盖住她光裸的腰腹,又摸了摸沈念的发顶,才跪起身子下了床。 暧昧的画面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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