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很好的沈念把那句“周闻齐,你弄疼我了”听得非常清楚。 娇媚的声音非常陌生,非常刺耳。 没等到周闻齐的解释,只有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酒精没能让沈念去往极乐世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像小提琴新换的弦,刚弹没多久又倏得全部断裂。 握着手机,表情木木地回到吧台。 卡利安瞧出她只接了个电话回来就变得沮丧失落,问她怎么回事。 怔了两秒后,沈念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摇了摇头。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说想她,现在就和别的女人共处一室,除了女人挑衅的声音,还有他的喘息声。听过太多遍,没有人比她更熟悉。 但现在,不是了,已经有人比她更熟悉…… 她是相信周闻齐的,只是等了许久都没等来周闻齐的电话。她又觉得,光是爱没法凌驾于道德枷锁之上的,爱是瞬息万变的。 再喧闹的歌声也无法贯穿耳膜,四射的灯光时不时透过戒指折射出刺眼的光,叫人难以忽视。 沈念眯了眯酸楚的眼睛,把戒指从手上愤愤地拿下放回口袋里。眼泪啪嗒啪嗒掉进小麦黄的液体里,很快融为一体。 酒店的走廊里,周闻齐甩开张沁拽着自己的手,凶狠地瞪着她。 张沁从没见过周闻齐生气的样子,她不敢抬头去看那双黑亮亮却没有感情的瞳孔,攥着手指后退了两步,“对不起。” 周闻齐尝试拨打了好几次电话,最后都以失败告终。他转身,对站在原地的人说,“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去公司了。” “为什么?” “你被解雇了。” 张沁自认为刚才的小插曲不足以让自己丢了工作,虽然在Cele工作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但周闻齐这样鲁莽的决定还是伤了她的自尊心,她又一次拦住周闻齐的去路,问他,“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上司。” 周闻齐瞥了她一眼,可张沁还在抵死反抗地喊,“周闻齐,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爸爸,你根本没可能接手这个项目。” “哦,那我不要了。” 听出她的言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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