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青雅,是住在大安区某区的女生,我才高中三年级,每天搭捷运上下课,我与我的mama一起同住也已经五年了,从爸爸五年前过世后,我和mama也就相依为命了 这天,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我一如往常的前往补习班準备做大学考试的準备,但今天的补习班却因为停电而无法继续上课,我只好提前回家了。 我跟以前一样的从包包内拿出钥匙开门进屋,但客厅却是一遍昏暗,只剩mama的房间有透出光来,我走向mama的房间。 「妈今天比较早回来?」 我心底自己这样问,我走向前去,打开这扇没关紧的木门,眼前的画面却令我永生难忘,我宛如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 mama,全身赤裸,脖子上戴着鲜红色的大型犬项圈,rutou上夹着发出声响的铃铛,下体用麻绳做成的丁字裤,mama的双手戴着手铐,脚上也戴着铁鍊做成的脚镣,而远处的地板上,放着一个脸盆,脸盆里放着一块正方型的冰块,冰块里冰着两支钥匙。 mama看见我像看见鬼一样,拼命的尖叫,想挣扎逃开却被铁练所束缚。 「妈~你怎幺了?谁给你用成这样的?」 我只记得我疯狂的大叫着我迅速的打破冰块,拿出钥匙,帮mama解开脚镣跟手铐后,让mama穿好衣服。 mama这时候深呼吸了几口气后,转身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妈?你不说说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了吗?」 我问着mama「如果mama告诉你~这一切是我自己弄的,小雅你会不会讨厌mama呢?」 mama迟疑了好一会儿才从嘴巴里吐出这几句话来。 「什幺?这是mama你自己?」 我惊讶到快说不出话来「mama我是个被虐待狂,也就是M,我趁你不在时,自己在家用这些铁鍊来束缚自己,mama才会得到解脱,才会快乐!」 mama说出了从小到大从未说清楚的事,难怪家里总有许多麻绳与铁练,问mama那是干嘛的,mama总是叫我别问。 原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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