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枳见李观书平静的跟上,缩着的肩膀一松。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都多大了还摸她头发,俗气又老套。 摸头的动作越界又暧昧,他又没说过喜欢她。 偏偏她这话又不太好明说,显得她小心思多,容易把两人关系搞僵。 李观书说的班里新转来的校霸,好几天了,连人影子都没看到过。 而且也没听说学校最近有什么打架斗殴事件,所以,新来的转校生也没那么恐怖吧。 夏枳笑了笑,大概是李观书形容的太夸张了。 李观书的性格往好听了说就是温柔稳重,实际上就是胆小怕事,遇事未战先怯。 但他从小就这样,相比小时候李观书上厕所都不敢一个人去,必须得找人陪着的时候,现在已经好多了。” 夏枳不知道的是,没有打架斗殴事件,单纯是因为周于北还没看到什么不顺眼的人,而且班里的人都很有眼色,他心情不错,自然也就懒得挑衅别人。 也许是津南高中里有不少以前初中直升本校的,他残留的余威尚在,没人不长眼往他身上撞。 演讲比赛在一周后如期而至,夏枳上台前还有一段冗长的领导讲话,都是些换汤不换药的说辞,要带领学校更上一层楼,让学生的成绩得到提高,举办活动有益于学生身心健康发展什么的。 周于北在观众席上听着校领导毫无新意的演讲,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老董就在后面盯着,想走都没法走。 他懒散的靠着在后面打瞌睡,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熬到了学生代表发言。 夏枳,枳,名字真难听。 他迷迷糊糊的,可却意外的清醒了一些。 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耳朵就格外灵敏,说话的人声音很细,但是清透又干净,只有在拉长尾音的时候才露出原本软绵绵的感觉,像是猫走过是扫过的尾巴尖。 挠得人心痒。 这都没什么问题,丢脸的是,他硬了,当众! 周于北在这方面从来没这么敏感过。 宽松的裤子遮盖住他的窘境,睁开半阂的眸子,终于看清台上的身影。 宽大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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