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身体,更是只一眼就能撩拨起欲望的身体。拿起书桌上楠木戒尺,二话不说抽在乳尖,兰花乳环发出脆响,一字一句从嘴里咬出来。 “我醉红衣,要你知道,你以前知道我不会,现在也会不会,将来还是不会!” 再一下拍打另一乳尖上的金环。 “现在告诉我,你知道的,对不对!” 束带扯去,衣衫浮搭,人一把用力,撕裂刺耳,红丝锦绣暴露,即而微凉气袭。也不知哪来的尺子,敲打乳环似在提醒着什么,落目环上兰花瓣上“红衣二字”,那一誓言浮现,抿唇乍笑不言,何时起,多了这许子隔阂,彼此徒添怀疑。 手臂酸楚转腕握绳缓解,侧头偏看窗外。 两下抽打并不重,对人本就情趣多过惩诫,何况,你我最懂的对方说需,那抹笑容并本放过,舒口气见人偏头转腕。微松了腰带并没放开人的意思,坐去身侧手拉乳环。 “不说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一会,你可别喊疼…” 轻轻转动乳环逗弄,一手抚摸后背,指尖轻快的滑动给人星火般撩痒。 绳松少了力道,却仍缚着手脚,而人扯环牵乳rou,痒麻伴丝疼痛,那手指撩拨又恰到好处,勾起躁火。 唯牙关紧闭吞下闷哼,闭目不视,心里偏有阵阵不适,但不愿多语,事实一清二白,非情系此间,怎耐得转述皆是不堪,日事跟踪迁问更是不信,既是如此,何必相扰。 撩拨一会,人隐忍极致,闷哼偏不妥协,比起我的洒脱,你就偏向扭捏,可奈何心系人,最好的办法就算一顿好打定叫人出声,戒尺握起压进人大腿嫩侧,划移两下扬起拍去,带着沉闷一下又一下。压在一处不换位,很快隆高一层尺印,一直覆同处,压打rou扣进又弹起,肿痕越来越红泛紫,夹杂拍打声说道。 “兰,回话!” 忽的腿rou拍击彻痛,撕咬神经,猛然明眸咬唇吞声瞪人,似欲将其吞入腹中。 那份情欲折磨本就难忍,戒尺落在腿侧嫩rou愈加逼迫,同枕春秋几季,任何均了如指掌,戒尺徐落毫无喘息,伤处迅肿渗紫,攥着绳带越发牢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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