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他們不還有一絲相連的蜘蛛之絲嗎? 看著纖長手指握住劍柄,帶土不由自主想起她每一次溫柔觸碰,都會脫下手上的護手,溫軟的指腹與掌心輕柔地揉按...... 帶土一瞬間面色漲紅,幾個跳躍離開了兩人一同站著的枝幹,走在地面上。 他腦內胡思亂想,但敵人可不會顧及帶土的愣神,帶土下意識使用神威避開攻擊,回過神後又戴上了阿飛的假面,嘻嘻哈哈地逗弄著年輕的忍者們。 但他們不講武德,帶土被迫開啟團戰。 “喂喂,別欺負我家阿飛啊。” 白髮女子隨意地倚在高處的樹幹上,手上僅僅拿著一根隨手摺來的樹枝便劃下了一道凌厲的警界線。 那是劍光形成的‘高度危險’,才能達成生人勿近的效果。 “是那天的...!” “那個瞬間秒掉大蛇丸的女人......” 阿有沒理會眾人的波瀾,居高臨下地盯著穿著曉袍的搭檔看了許久。 以她的角度正好能夠從高領曉袍往下望,看到包裹嚴實的脖頸和一點脊骨,男人繃緊的背脊極其誘人,阿有眸色漸深,也跟著跳下了樹枝,來到了搭檔的身邊。 帶土喉結不自覺動了動,佯裝沒有注意到搭檔火熱的視線,一個勁地拉著比他還矮一顆頭的搭檔的胳膊,要她替自己做主。 “前輩——阿有前輩——幫阿飛報仇好不好?” 阿有敷衍的應了兩聲,實際上眼神還黏在男人包裹在暗色緊身衣裡頭的脖頸上。 木葉的忍者看著他倆,一時間都有點懷疑人生,這真的是超危險的叛忍組織嗎?為什麼他們只覺得看到了jk與他的鹽系男友? 在眾人都異常迷惑的時候,阿有突然反手拉過帶土的手腕,一口咬上去帶土裹在高領曉袍裡頭的後頸。 “前輩——痛痛痛!”帶土僵硬了脖頸不敢動彈,滑稽地胡亂揮舞著雙臂,拉長了尾音哀哀叫道。 猶如被叼住了命運後頸的貓,實則內心拉響了警報。 “好痛的呀!前輩,快鬆開我!” “唔。”阿有磨了磨牙,直到在搭檔的後頸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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