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里。 “小鸽子别张牙舞爪了,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再这么凶,我明日就把你有口saoxue的事抖出去。”颜松云此时半压着他,将头靠在他肩上,笑着开口道。 杨玄此时目不能视物,其他的感官格外敏感,除了嘴里弥漫的怪味和身下隐约的酸胀外,更令他慌乱的是,耳边的声音,他竟半分也认不出来。 颜松云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牙尖嘴利的小鸽子会狠狠咬他一口呢,没想到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乖乖地吮干净了。但他没想到,不意味着他不能趁机调侃一番,他将手伸回来,又笑道:“小鸽子这么甜,果然自己也喜欢。” “你是谁,这里是枫湖寨,你也敢乱闯?”杨玄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有些天真似的疑惑地问道。 “敢的,敢的。”颜松云明知他在装傻,却还是笑着应他,手指却又摸到了他的花xue,不费吹灰之力就又重新将指节陷进了软嫩的xue道之中。 杨玄咬着下唇,努力忍住喘息的欲望,试图表现得冷淡一些,好让他失去兴趣:“你放开我,我的眼睛呢,也是你下的毒?” “是,你放心,药效就六个时辰,过去了就好了。”颜松云随口敷衍着,专心致志地玩弄身下那口xiaoxue。 杨玄松了口气,又问:“你究竟想要什么?”他睡前似乎把琴剑放到了床头,刚刚醒来时似乎还碰到了,这人难不成是觉得自己封住了他全身经脉,就无需再夺走他武器了? “你倒是半点不懂周旋,我想要睡你啊。”也不知道颜松云好歹也是读书人,怎么说话这么直白粗俗。 杨玄险些骂出声,却还是忍了下来:“何必是我,去青楼楚馆找些伎子,不是比我方便多了?” 颜松云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存着坏水:杨玄不是什么好脾气,若是平日里,琴中剑或是天蚕丝早就逼到他脖颈来了,现在却还在装乖,索性收回了手,专心看他演戏,反正夜还长,不缺这一会儿,中了春药的人也不是他。 “那怎么一样,我就想睡杨堡主。比起堡主,他人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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