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吃坏了东西那样,感到一阵恶心,然后张嘴吐出来的。” …… 伏黑惠的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大胆,头顶月亮高悬,夜风森寒,命悬一线之际,他还能想起这句很多很多年以前,那个早已经模糊了面容的爸爸随口说的一句话。 刚刚苏醒的特级咒物站在不远处打量他,像是在看什么不该存在的脏东西一样。 身后的学校安静的像是死掉了。 伏黑惠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很急促,显得惊惧极了。血液涌上大脑,像是要激发出一些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潜能来躲过这一劫,却只让黑发少年耳膜鼓荡,阵阵耳鸣。 伏黑惠的脸很热。 他的心脏要跳出胸口了。从未经历过的铺天盖地的杀意和威胁感让他几乎立刻猝死。 但他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就是这么不合时宜的想起来,曾经的曾经,很久很久以前,那个被称呼为爸爸的人随口的一句敷衍: “哦,就像吃坏了东西那样,感到一真恶心,然后张嘴吐出来的。” 伏黑惠深吸一口气,说:“是张嘴吐出来的。” “哈?” 特级咒物两面宿傩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他顶着伏黑惠刚刚眼熟起来的、虎杖同学的壳子,颧骨上方多出来的一双眼睛诡异地一翻,语调微扬,透露出一股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兴味和轻慢: “我在问你,让生下你的人生下你的那个人,在哪儿。你有在认真回答我么?” 伏黑惠的脑子更空白了。 完全无法思考。 让生下你的人,生下你,的那个人,在哪儿? 他艰难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他认为自己理解了。却又陷入更深更广阔的迷茫。 生下我的人,是mama。让mama生下我的人,当然是爸爸。 所以千年前的特级咒物两面宿傩在苏醒的第一时间没有杀了他再跑到外面大开杀戒,反而问张嘴第一句话就是问他爸爸在哪儿? 所以为什么不直接问我爸爸在哪儿而是用这么别扭奇怪的方式啊。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问到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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