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真实感: 这个人的确是醒了。 “真没用。因为是在病床上度过了三年,所以比自己刚成年的时候还要瘦弱吗?你看起来真可怜。”伏黑甚尔这样说。 可是神宫寺荼了解他。他们实在已经认识很多很多年了。 “放心,不会再昏迷。也绝对不会死掉。” 他这样向伏黑甚尔保证。 伏黑甚尔就像被这句话攻击到了一样,甩开了神宫寺荼的手。他站起来,在高大强壮的身影在神宫寺荼身上投下长长的阴影,沉沉的眼神像野兽一样在那张苍白的面容上逡巡。 “不。会死。撒谎会被我杀死。” 为什么不会再次昏迷呢?三年难道可以等同于一眨眼吗?作这种没有用的保证是最该死的。 窗外的月光被遮住了大半。但伏黑甚尔的杀意比月光更凉。 神宫寺荼完全接纳伏黑甚尔的一切情绪。 他只是很难继续忍耐身体里的和痛楚扭曲在一起的热潮,毕竟他的情人,他的药,已经站在了面前。他的欲望毫不遮掩。 “好吧,甚尔,”病人喘息着,询问自己的情人,“那么杀死我之前,可以和我zuoai吗?” 他甚至仍然在微笑。 伏黑甚尔没说话。 “甚尔,我需要你。”病人无奈地说。 于是伏黑甚尔的嘴唇动了动,唇角的伤疤扭曲了一下。他的视线在神宫寺荼身上游移着,最后落到被欲望催发的下半身。 嘲讽似的说了一句:“……躺了三年还有力气做么?” 神宫寺荼咳嗽了两声,红潮蔓延至他的口鼻,连说话都带着气音。 “我很高兴,甚尔。我以为你会先开口让我结算一下三年前的费用。” 三年前他昏迷的时机很不凑巧,伏黑甚尔帮他缓解了“病情”,还没付钱,他就昏了过去。很令人羞愧的事实是,他几乎是在甚尔身上昏过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吓到他也是很正常的事啊。 “当然要结算,”伏黑甚尔冷笑,他似乎对神宫寺荼的话感到愤怒,“没人能在我这儿逃单。” 神宫寺荼点头 “好。”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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