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梨点头,问:“家母你说。”
“怀桉从小身子就被太医诊断这下半身有点问题,我怕你们婚后会无子嗣,因为这个事情许多人对怀桉抱有偏见,他的管职又有些特殊,他身为朝中官臣,位尊势重,大家都不敢对他吱声,所以你来了便好,我就希望你可以让他成为一个感情的人。”
有时候柔弱娇软人设装多了,初梨差点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了。
她握住谢母的手,斩钉截铁道:“家母你放心,怀桉哥哥救我一命,我定会回报,若是没有他,我或许早已是悬崖底下的一具尸体,家母放心,有我在,我会让怀桉哥哥不在饱受他人异样眼光。”
谢母听见这话感动不已。
次日一早,谢怀桉早早就去拜见皇上,听闻朝中大臣对皇帝的作法有意见,谢怀桉前去整治整治。
初梨则自己留在府邸,府中除了谢母,还有一位大姨娘与她的女儿。
那女子从小爱慕谢怀桉。
如今得知他未婚妻回来气愤不已。
一桌吃用早膳时,大姨娘却阴阳怪气:“一个残废还能娶妻?我们谢家有谢怀桉这人注定是要断后的,可竟出了个这样的人废物,实乃丢人!”
这话无疑是说给初梨听的。
只见她女儿反驳她的话:“娘!我说了!你不可以这样子说怀桉哥哥,太医不是说了吗?这种病可以救治,只是还没有找到药方罢了。”
“废物就是废物,有什么不能说的,整日出门都要听见一些嘴碎的风言风语,我都嫌丢人!”
谢母对她这样的一番说辞早已习惯,自家儿子不能生育是真,可常年这么被羞辱她心里也十分难受。
她看向初梨,骨子里又有些歉意,哪有女子不希望自己和丈夫有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