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砂金坐卧难安,他被这画面和声音烫到,又想蜷紧身体,又想为他打开。 他不敢深思方才迷蒙间的冲动,他要做什么?让钻石无套插进自己的yindao甚至是zigong? 我一定是疯了。 砂金闭上眼,下一刻他的脸上溅满液体。 他伸舌舔掉了唇角的那一滴。 * 砂金出差了将近一周,期间卡卡瓦夏和他视频了三次。 小朋友的想象力有限,“哥哥”这个称呼被否决之后,他苦恼了一段时间,比自己长一辈、又比爸爸年轻的,似乎该叫叔叔,但砂金又比他常见的那些叔叔们年轻太多,他偷偷问父亲能不能叫砂金哥哥“小叔叔”,冠一个小字,既能表达青春貌美,又凸显独特唯一,但没想到被爸爸一票驳回,卡卡瓦夏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钻石开口,“你叫他砂金,看他怎么回复。” “砂、砂金!晚上好!” 砂金看着屏幕对面的小孩,微笑着隔空指指他的鼻子,“没大没小。” “那你也没告诉他,到底该叫你什么才好。” 钻石出现在背后,于是卡卡瓦夏的聊天背景变成了父亲的胸膛。 他分享着自己最近的生活,充实、健康、勤勉,是最茁壮成长的那种小孩,砂金撑着脑袋听他讲,圆圆的金发脑袋背后是钻石的半身,他看着卡卡瓦夏,仿佛看见自己的另一种童年。 后来小孩去睡觉了,屏幕前换成钻石一人,半晌相顾无言,毕竟方才的氛围太像一对父母家长,如今孩子离开,那岂不是如今剩下的便是夫妻配偶。 砂金打了个哈欠,以此为借口切断了这场视频对话。但实际上今夜并没有好眠眷顾,他的身体被冗长纷乱的梦境接连造访,但潜意识仍然要求自己必须保证足够时间的睡眠,哪怕只是僵硬卧床。 熬到晨光熹微,他在一身冷汗里坐起来,砂金按着额头感到头疼,他梦见十八岁的光景,他生疏地怀抱婴儿坐在窗边,棂外是夏日榴花,鲜艳似烧,他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砂金回到庇尔波因特的次日,假面愚者舞会的邀请函不期而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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