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根,把薄膜撑得几乎裂开,头部膨鼓出一团,蓄着饱满的jingye。 砂金放心了,又被男人抱坐在怀里,他并拢腿侧坐着,扭身给钻石取下套子。真的大,褪下来都艰难,虎口圈着根部往上捋的时候能听见男人的低喘,这个姿势其实换套很不方便,但砂金不敢面对面跨坐,哪怕他相信钻石有足够的自制力不会插进近在咫尺的xue,但他仍然不放心,顾虑的是自己的身体也许太容易受孕,仔仔细细又戴好了新的,才重新吃了进去。 砂金收拾完下楼时,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安排在七点的晚餐最终只有小朋友一个人准时开动,到钻石和砂金落座,撤了又上的已经不是原先的菜色,油荤换成了素淡,砂金饮完温汤,看到埃尔文端着托盘来上甜品。 砂金本想婉拒,但埃尔文欠身取下银盖,里头的蒙布朗被切掉了八分之一块尖角,柠檬挞被动地更少,缺掉的分量恐怕只够一个孩子的两口。 于是他沉默地看着这两份不够完美的点心放到面前,砂金抬头看了一眼钻石,沐浴后的柔软金发落在眼前,他想说,我不想吃。 这算什么。 钻石记得要在他每次归家时于餐后奉上他孩子气的偏好,又偏偏先要占有、先要逞欲,让这座宅邸里此刻唯一而真正的孩子先尝一口,但又只有一口。 砂金感到一阵荒唐的错乱,他给他父亲一般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却又依然被孩子的父亲当孩子来对待。 他迟迟不动叉勺,钻石耐心等他,就坐在餐桌边看送来的部门简报。 “先生,”如今他们之间倒是这个称呼最通用,“太晚了,我不吃甜的了。” 他可能没意识到,自己这句也带有些熟稔的恃宠而骄。钻石笑了笑,视线却往上一抬,砂金跟着看过去,发现那个孩子正在二楼栏杆后面,抓着廊柱悄悄看着他和桌上的甜品。 “他留给你的。” 孩子被他们发现,眨了眨眼,没等父亲开口,自己先松手回房去了。 他还以为他切去的八分之一角惹了砂金哥哥的不快,才让这么美味的一盘甜品都要被丢进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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