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把底下紧闭的xiaoxue慢慢舔开,再把舌头刺进里面。虽然这么玩不过是隔靴搔痒,但男人依然吃得津津有味,牙齿都用上叼着yinchun,一边吃着xue,男人一边向他揭示他的命运,“以前在那种下等星球做性奴,以后不过是去星际和平公司做高级男妓罢了……他们就喜欢那种故事,出身卑贱的婊子上岸从良,摇身一变成光鲜华丽的公子小姐,但谁都知道你卖过逼,你懂吗,谁都知道你被cao过,一分钱一次,到一百万一次,也改变不了他们的眼神,别人看你,只要一眼就知道,你有一张被人从小cao烂的逼。” 砂金恐慌又压抑地抽着气,一片混乱。 他还没能将重新做人这个概念彻底领悟,钻石的庇护离开得太快,他仍然轻易地跌落回曾经的泥潭。他觉得自己大概并不喜欢这件事,但是被舔好像又比粗暴地直接插进来舒服很多,但还是不能算喜欢吧,不然的话,他怎么会重新有种想哭、想对那个严厉冰冷的男人说我不愿意、请让他停下的冲动。 可是即使不喜欢,他还是伸出了双手,乖顺地抱起了自己的腿,任由男人舔完后还不罢休,裤子解开放出了yinjing,他被男人抱起来撑着书桌站好,双腿不能颤抖,而要夹紧,然后抬高臀部,接受yinjing插进他的腿心里疯狂抽插。 身体还是觉得有一些舒服的,他撑不住桌子了,上半身软下来趴在桌面,剧烈晃动的视野里瞥过桌上两册书籍,不知是他忍耐的喘息溢出太多,还是春天的风逐渐有力,书页忽然翻飞,他看见钻石先生在扉页上留下的签名。 一行墨字拖长捺脚,几乎飞透页缘,砂金闭上眼,恍惚间将身后的男人替换成了那位先生,而有如签名风格般粗长、有力的墨迹,正想进入他的女xue,射进zigong。 他无声地吐吸着,感觉身体紧绷,接着被一股热流从内打开紧闭的yindao。 砂金很少能够潮吹,但难得一次,yin液刚润过xue口,他忽然就晕倒了。 晚上,他从床上醒来,终于后知后觉这套拘束衣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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