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女般纤柔的腰身和rufang,那些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的熟糜可能都不是最关键的,钻石准确攫取到了他身上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东西,那是初次踏入崭新秩序里的青涩、懵懂,是把一个小妓女抛到真理大学课堂上的新鲜感,砂金卖屄卖得再熟练也将无济于事,这里讲的是全新的规则。 钻石有意将这点东西多保留一会儿,反正在砂金这个年纪,对世界茫然未知才是常态。 所以他依然没有纠正砂金在床下应该穿上内裤,而是任他穿着堪当睡裙的宽大衬衣到处走动;砂金也依然和他每夜同床,并且把解决先生的晨勃当做理所当然。 现在钻石不会阻止了,砂金做这个就更熟练了,每天早上半梦半醒间就会条件反射地自己揉批,小屄松开后就抱着男人把自己插上去,如果是侧睡的还挺方便,但如果是仰卧,砂金还得先爬到男人身上,好不容易能补上的睡眠很珍贵,插进去就挺费劲了,砂金根本不想好好坐直了腰自己骑乘,往往是趴在男人胸口又睡着了。 这样了两三次后,钻石干脆在前一夜内射后不拔出来了,砂金也挺喜欢有东西堵住jingye的,靠着男人入睡的时候还会格外深甜,甚至偶尔能有好梦,梦里钻石先生是他的父亲,从他出生起陪伴至今,他没有被卖过,没有做过奴隶,只有父亲的温柔宠爱,他在梦里特别幸福,第二天醒来,砂金迷迷糊糊间察觉yindao里的jiba又大起来了,他乖乖地贴在钻石身上摆动着腰,鬼使神差地说,爸爸,要是能只被你一个人cao该多好。 其实这不算砂金的一厢情愿,钻石有时也会产生错觉,砂金挺像他养在家里的小女儿,一个私生女,不知道怎么留的种发的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在外头被无数人拧过瓣捻过蕊,长成了现在这副特别需要男人的模样,他在女儿的生命里已经算姗姗来迟,没能守护她的贞cao、教养她的观念、又根治不了她的性瘾,但她怎么还是对自己这么依赖,仿佛天生就有父的权威做他们间认亲的纽带。 钻石抚摸砂金的身体,他有点期待了,把这具身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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