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颅点了点头。
公常又追再问了几句,可这头颅开始还能简单回得数语,可不过一会儿,却又耷拉下眼皮,全无声息了。他一见此景,挥手道:“拿了下去,补些灵机,本王下来还要话要问,莫让它坏了。”
旁侧侍从称一声是,将那头颅捧起,放在一只玉匣之中,倒退着出去了。
公常道:“可惜了,若是将那邓某人法身擒住,而不是只捉得其肉身,我这‘诸良之术’就能问出更多线索。“
座下一名身着朱红道袍的修士站起,稽首道:“君上,是弟子无能,未能将此人擒来奉献驾前。”
这时对面有一位道人起身为他说话,道:“君上,怪不得师弟,那邓某人一身神通诡异莫测,居然还有舍身逃遁之法,能保下这一刻头颅已是不易了。”
公常道:“本王并未责怪你等,只是惋惜而已,听闻跟在饶散人身侧的,还有一名全瞑道人,不曾找过么?”
那道人欠身回道:“此人行踪诡奇莫测,奸狡异常,可能还有变化潜隐之神通,弟子等难以寻到他下落。”
公常摸着下巴短短一层髭须,道:“或许此人知晓更多,不过既到此处,就暂不去管他了,先把躲藏在这里的玉壶给我找了出来。”
众弟子齐声称是,又下去督促弟子,仔细搜寻这片天域。
然而令人未曾想到的是,这一找,就是十余载。
尽管用了如许长久的时日,可是什么收获也未曾得到,这难免使得众人心气受挫。
某日有弟子进言道:“君上,这里偌大地域,要找到一只玉壶何其之难,眼下一些族人弟子已是神气疲惫,不如暂且撤去?“
公肖神情很是坚决,道:“成帝命镜未碎,显是未曾身死,本王是必要找到他的,”
那弟子苦劝道:“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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