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绮韵笑盈盈地将核儿吐到碟中,说道:“嗯,海狗子在双屿苦心经营多年,从何思改传回的消息看,如果用船炮攻坚,以现在火炮的威力,根本难以攻破要塞。同时对于双屿的海路不熟,所付伤亡代价太大,所以硬攻不可取。
至于雪猫那边,海路较远,尤其是去路要绕过海狗子,如果取不下海狗子而出师伐猫,就怕海狗子断了我水师退路,前后夹攻,所以,也是硬攻不得”。
杨凌用一块雪白的丝巾拭净了双手,双手象游鱼似的游进了她的袍子,捉住了那两团酥腻丰挺,轻笑道:“所以.........我们诱降,来软的。只是现在.........”。
他双手一紧,贴着成绮韵小巧的耳垂道:“现在要如何双管齐下,一劳有逸,韵儿可有了主意?”
成绮韵怕痒似的缩了缩脖子,漂亮的锁骨紧了一下,下面两团酥rǔ滑腻结实,受到牵动还轻微跳动了一下,那感觉岂只XiaoHun蚀骨四字可以形容?
“嗯.........”,成绮韵咬着唇轻吟了一声,红着脸道:“说到诱降,难就难在既要除得掉他们,又不能损了朝廷体面。朝廷总不能出尔反尔,做出先招安再屠戳的事来。
韵儿最初.........是想挑拨这一猫一狗的关系,从中寻找机会火中取粟。为此我还早早布置,在他们身边安插了眼线。
不过现在看来,这两大盗由于利益之争,彼此的嫌隙已难弥和,而且满刺加海盗又不知会何时生事,这里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所以,韵儿以为,应该随机应变,适时调整原来的计划”。
杨凌有了兴趣,微笑道:“说来听听,我的韵儿又有什么害人的好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