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爽爽。”唐州本是敷衍,奈何目光过于灼炽,让黑熊精身上都点了一小簇火苗,不大,但烫。顺着唐州的目光,黑熊精抬抬头,很容易注意到唐州在看哪里。 莫不是唐兄弟又想喝奶?可俺是头公熊啊? 黑熊精正犹豫着该怎么说出口才能矫正得了唐州的认知时,唐州才不管什么呢,自己把头低下,再埋入黑熊精的胸肌上,不管黑熊精大呼小叫,反正他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过这次啃得是另一边,咬过的那个大的则是用手去揉。 二人身上的衣服早就给震碎了,一条一条,一片一片,因此唐州能沿着黑熊精前面的肌沟,使舌头在上面划线,不必怕被挡着。胸中线和腹中线上全是唐州湿漉漉的口水,把黑熊精均匀地分成左右两半。竖着的画完了,唐州再灵巧的画横着的腹肌之间的间隙,亲自临摹,一点点地描绘出一块大轮廓。 黑熊精身上是有伤的,有的是头熊没化形的时候跟猎人打斗时被伤到的,有些是化形后跟其他妖怪打斗时伤到的,新的旧的,全都结痂,因为体质壮实,也没涂什么药,所以留下来那么多的疤痕,甚是骇人。唐州也没把这些放过,也拿舌头一一舔弄,那些都是黑熊精自己够不到的地方。 它们就像是打开回忆大门的记忆的钥匙,黑熊精清楚地记着它们的部位,在唐州细细的绘笔下,点了墨点似的,把那些事勾勒出来。 虽然颜色的变化不明显,但是其他的感觉则能被轻易地觉察,譬如体温、汗液、松紧度,黑熊精现在的体温容易得知道在升温,因为唐州感触到他的手开始热乎起来。汗液,则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口水还是什么,但味道也逐渐咸涩,是体盐渗出;至于松紧度,这和黑熊精的心理状态有关,每当他放松并且适应,唐州便换个弄法。 嘴巴啃噬rutou,一只手摸胸,一只手握鸡蛋,而黑熊精只当写了个大字躺着享受,好不快活。 唐州脱了黑熊精的rutou,在黑熊精尚未回神时,一个滑溜往下,张大口含住黑熊精的roubang,不知道要怎么说,唐州的嘴巴竟然能把黑熊精的下面完全给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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