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中于丹道一术最有心得。 故白花蛇精找上他,以求颗丹药恢复人身。凌虚子刚沐浴毕,头发还未干,搭在胸肌前滑落水渍,衣袍都未穿,隐没在黝黑阴毛中。见好友竟重沦爬卵,忙不迭地找出一颗来给他服下,不过片刻,白花蛇精便又是当个人子坐他跟前。 “白花兄,你这是个什么模样?” 白花蛇精只回了人身,法力却无,昨晚该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子,肩背胸腰有rou全裸露着,嫩白皮下青一块紫一块,白衣裳拉拉跨跨,素扇扯成废纸,披头散发,面色惨淡。 “全怪那该死的狗屁‘仙师’!”白花蛇精背手狠掐自己,眼里挤出泪花来,凄凄惨惨哭嚎;“凌虚道兄,你可为我做主啊!” 白花蛇精将昨晚之事一五一十说与凌虚子听,但尽都是添油加醋,颠倒黑白之话,将那唐州所为尽用强暴无比、饥不择食,吹得自己洁身自爱、九烈三贞。 “若非小弟轻车熟路,怕是连蛇皮都要被他剥下来泡酒去,无缘再见道兄了。” 凌虚子听他罔顾黑白,气上心来,一张俊脸黑如锅底。 “我等虽是山间精怪,可也晓悟伦理纲常,太可恨,太可恼。” 凌虚子起身转头去拿山岩壁洞中的藏着的“灵丹妙药”。 “白花兄,你且回贵府,我与你报仇去。” 白花蛇精忙问道;“道兄,此是何药?有何功效?怎么与我报仇?” 凌虚子呵呵冷笑,眼神冷冽,道:“他既然做出此等行径,我便治他个‘以施彼道还施彼身’!白花兄,他现在哪儿?” 白花蛇精抹了眼泪,道:“就在观音禅院!” 那边险恶洞xue,这边木鱼香烛。 观音禅院僧众早早起了做早课都已散毕,唐州玉龙二人才刚酣战完。 玉龙侧躺唐州身上,红着脸,道:“你真是八辈子yin魔,迟早有天让你cao死。” 唐州往玉龙嘴里伸进三指,玉龙口含住,唐州道:“照你这么说,我这活比你昨晚听墙角的那两和尚哪个更胜一筹?” 玉龙说得含糊不清:“你这泼魔休要再提这事,我恨不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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