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下难闻的垫子,咬牙承受身后越发肆无忌惮的男人们,痛苦已经开始麻木,他逐渐找到让自己舒服一些的姿势,迎合他们还能好受些,不至于每次被折腾的半条命都丢了。 他眼中蓄着屈辱的泪水,除了这些客人,没有人认识他,捂着眼睛他还能骗骗自己。 对于苏软,他只有恨,恨她的狠心,恨她毁了自己,她明明知道进到贫民窟会经历什么。 某次,无意间看到新闻中播报苏软雷厉风行的将苏家推上又一顶峰,并在镜头前以他妻子的名头宣布萧家由她接管。 无数次被人cao到双眼翻白的时候,他想通了,苏软早就知道他和孟雅对她的所作所为,一直没有发作没有离婚都是为了拿到萧家的掌控权。 他费尽心思与苏家联姻稳固地位,到头来竟然为苏软做了嫁衣。 - 孟雅被刺眼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睛,台下欢呼声响起,下体似乎卡在一根绳子上。 她内心一颤,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令人绝望的事等着她。 适应灯光后,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双手被吊起来,粗麻绳嵌入柔嫩sao逼里,此时她正站在舞台上,另一端穿过两侧站满人的长长T台,看不到尽头。 她发现奶头上的乳夹和乳环都被取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两条纤细的鱼线,两根鱼线分别穿过乳环孔拴住奶头尖端,细长的鱼线并没有被剪断,长长的尾部散落在地面上。她明白接下来会有比戴乳环戴乳夹更加让她难以接受的折磨。 见她醒过来,sao逼里松松垮垮的绳子骤然绷直,高度到腰际,她只能踮脚绷着脚尖减轻绳子磨逼的痛苦。 此刻她也明白了鱼线为什么散着,这样T台两边的观众可以扯着她控制她的方向。 双手被吊着绑住,身下是磨人的麻绳,本就站不稳,任何一端鱼线被轻扯都会让她改变方向。 侍者走到舞台中央捞起两根透明的纤细鱼线拢到一起,往前扯了下,奶尖立马呈锥状,身体的平衡骤然被打破,她上身不由自主的往前倾,嵌入sao逼里的麻绳勒的更深,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艰难往前挪一步,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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