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言论立即得到旁人的拍手叫好:
“确实,这北凉来的寡妇若不是作风不正,岂会被诚斋先生的夫人骂做两脚香炉。
嘿嘿,说起来诚斋先生那夫人还真是有文采,竟能想出这两脚香炉的绝妙说法。”
先前那人顿时面有得色地开口道:
“哼哼,要不是我身为男子,高低会学那诚斋先生的夫人一般狠狠地扇那荡妇一巴掌。
不过这一巴掌对那荡妇而言兴许算是奖励了。
因为我听那天在报国寺烧香的人说,这放浪寡妇被扇了一巴掌后竟然还笑的出来!
真不愧是北凉那边来的女子!毫无礼义廉耻可言!”
听得两位谈论的越发肆无忌惮,席间只饮了少许酒水的同伴立即嘘声道:
“嘘,小声说话。
你们莫非忘了诚斋先生夫人撑腰的姑姑下场了吗?”
可先前说话二人直接忽略了同伴的暗示,嗓门反而更高了几分: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那莽夫徐骁去了那太安城后,那写出《女戒》来的娘娘竟然被贬去了长春宫!
这世道究竟还有没有王法可言了?
简直是寒了我辈读书人的心!”
话音刚落,此人忽感胸口一痛,他低头下望,竟是瞧见了一颗仍在跳动的热腾腾心脏!
“寒心?我怎么看你这颗心还是热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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