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心致志地啃咬着丹恒未经人事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不不,你,别咬呜!不能舔,不呜呜...” 小皇子虽不是金尊玉贵养着的,却也没有如妓子一般被人这样亵玩,从未有过的疯狂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小腹汇聚,最后嘭的一下炸开蔓延到四肢百骸。 丹恒仰着脑袋尖叫呻吟,一阵阵的绝顶快感冲顶似的涌进脑袋里,他口齿不清的求饶浪叫,全然顾不上会被别人发现捉jian在床。 刃还掰着丹恒的双腿埋头苦吃,敏感的花朵汁水丰盈,从来没有被碰触过的阴蒂慢慢悠悠的探出头来,被刃的舌尖卷进口中吮吸咬磨。 小豆子被咬得发白,松开牙齿后血液又反流回去,带来针刺一样的感觉。最后被嘬吸得红肿充血,石榴籽一般缀在yinchun间,可爱的很。 丹恒神志不清地喘息呻吟,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居然有这么多水,甚至能发出嗤嗤的嘬吸声。 刃的舌头热热的,上面的细小颗粒对于布满神经的阴蒂来说无异于刷子刮擦的酷刑。 又一阵热流涌出,丹恒哭叫着迎来接连不断的高潮快感,他控制不住地胡乱摇头,想要夹紧的腿却被死死分开,泪水沾了满脸弄湿衣襟,混合着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贴在身上。 丹恒昏昏沉沉间甚至抓着刃的长发想把他推开,却被高潮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只能虚虚把手搭在刃的发丝间,外人看来好像是这个饥渴的男妓抓着客人给他舔逼一样。 “好香,这里的水更甜。”刃吸得滋滋作响,好像饥渴的人找到一片绿洲一样,他近乎癫狂般掐着丹恒的大腿把阴埠整个往前挺出来,着迷的把sao水尽数卷进嘴里。 “殿下?您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宣军医进来。” “呜!!” 丹恒惊恐地睁眼,猛的看向门外缀着的人影。是景元! 丹恒下意识地捂住嘴,他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求他帮忙。 不,这幅样子不能再被多一个人知道了。绝对不能。 他死死忍着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尖叫,刃却有恃无恐,松开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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