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开学前盼着见她,可激动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爱被钉在小小一方教室听课。 真矛盾,像邓昀耳朵上的小银针和胶片,不戴耳环耳坠又要留下耳洞怕没了: 大学第二个学期开学,他在右边耳轮横穿了孔,她床上有个玩偶的耳尖就是穿了这么一个钉,他试了在这个地方戴一个尖钉,看看像不像; 第三个学期是左边耳骨,和她右耳的耳骨钉一个位置; 第四个学期跳到右边的高位耳垂,记得这个时候特别伤心; 第五个学期又换左边前耳轮,打了个九尾狐耳洞; 第六个学期该右边耳廓来两个洞,幸好没忘记她的耳桥钉是什么斜度; 第七个学期是左耳rook,于是他也有了七个耳洞,除了她耳垂下方的都被他逐一复刻了。 留了耳屏和耳蜗里面听歌,放的还是她从前的歌单。 从前问她打耳洞为什么不要他陪,她说让他耳朵别缺了大学再来勾引她。 佯装不认识的时刻,总想着来日方长。 没她相伴,再累、脚步再快,时间也很慢,慢到填不充实的阈值、溢了空虚的阈限。 努力社交了,努力独处了,努力学英语,努力搞绩点。 上百个阴天,闷闷不乐,兴致缺缺。 寒假跟A大支教团去中学支教实践,配合其他调研,完了又跑下个实践。 有天闲下来突发奇想自己跑到山上没有空调的学校送个空调。 看看乡村小萝卜头什么样,看看大人小人恶与善, 活人,贫瘠地上长的生命,不如看动画片里的小黄人。 看了一半一半扯的纸,看了小房子的昏暗灯光和室内外不离脚的塑料拖鞋,看了劣制烟花和摇摇车,看了早就塌房雪藏的明星海报,看了吃完晚饭不久就黑沉静熄的天。 现在加上从前,看了不多不少、不深不浅,看过许多不如他幸运的人。 把苦难凑在一起拼不出温馨,或是一丘之貉却各自有孤立无援的心。 邓昀家里,老人能把手机玩得转,有智能家具、除颤仪,有三辆车四五套房。 最厉害的是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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