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她每天盖着的旧被子。在这张床上她从女孩长成少女,又被哥哥教导怎样成为女人。在孤独地学会用玩具熊自慰之前,她就已经享受过快乐,在哥哥身下失去童贞。 他一次都不会戴套,用jingye涂满她体内和体外的每一寸皮肤之后,再标记她生活的整个空间。她的父母最终会察觉出怪异,但当他们想到要质问女儿时,他的种子早已经在她体内生根发芽很久了。 白牧林从meimei大腿中间抽出来,又扯开她的内裤,插进她圆润的股沟里,磨蹭着女孩湿淋淋的花瓣。他的福地。 他的meimei早就该属于他。从来都只属于他。 他闭上眼睛,含着一缕长发,放空地在谢尔斐不久前才被蜜液浸湿的内裤里射出一大滩。浓精像涨潮时张开口的柔软贝类从内裤的每条边缝里漏出来。 乱七八糟的。 而他已经搂着meimei睡着了,软掉的老二还留在她的内裤里。 醒来的时候,白牧林分不清自己是先注意到透过空调轰鸣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还是先发现meimei不在怀里。 天还很暗,一片寂静中只有窗外几声鸟叫。他眯着眼等着,但是一直过了很久谢尔斐也没回来。 完了,他大概终于还是太过分了。白牧林爬起来,头痛得嘶嘶地抽凉气,下床去找人顺便找水。书房里亮着灯,于是他端着水杯轻轻推门进去。 谢尔斐套着他睡前脱下来的浅绿色羊毛针织衫,不怕冷似地光着腿,坐在书桌前写东西,笔尖哒哒地透过纸面戳着桌子。窗户开着一条缝,她停下来思考的时候会抽一口指尖夹着的烟,再往窗外吐出去,细手腕悬空弯着,轻巧熟稔。一株草本的藤蔓却喷出弥漫的孢子。 白牧林拖拉着脚步走进书房的声音惊得她一跳,慌张地去找烟灰缸,然而燃烧的烟头就是醒目的罪证。烟盒摆在桌角。发疼的脑子被窗前冷风吹过,让他终于想起来是那盒前一晚被他随手放在烟灰缸旁边的烟,大概是她一起偷拿进来了。 在她面前摊开的是草稿纸和一本物理练习册,白牧林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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