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她舔掉,像是享用主菜后的甜点。她叹息,好像满足又好像还不够满足,但是对哥哥笑得很快乐。 后来他私运冰棍或者零食的时候偶尔会多带一份。 十多年后的晚上,白牧林贴在meimei芳香的双唇上摩擦,而她叹息,轻易地张开牙齿,允许他侵入,劫掠一切她可以躲藏的空间,占有她慌乱不知所措的舌。他清楚自己力气大到足以碾碎他们两人。但他不会停下,直到她全线溃败,颤抖着投降,将身体交给他。 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他的第一根手指进入得很艰难,即使谢尔斐迫不及待地打开大腿迎接他,再加上足够的润滑,也废了不少时间。他吞下meimei的眼泪和尖叫,用保证和吻洒满她的身体。他将她不知所措的手安置在自己的yinjing上。 “……好像……比之前大。”她说。 因为它很清楚今晚要进入的地方不再是自己的手掌。 但他的meimei还不清楚。她半眯着眼睛承受第二和第三根手指的接连入侵,毫无节奏地在他yinjing上乱摸一气。 “你倒还是那么紧。”他的声音有点含糊。他正含着她内陷的rutou边舔边吸,一心要摘到那颗最害羞的莓果。 这是他的了,都是他的。 女孩呜了一声,抱住哥哥的头。要不是及时松开嘴,他可能会忍不住把她咬出血。 “放……放松点。”他对着谢尔斐的胸口气喘吁吁,“别怕,乖。” “我不怕。”她颤抖的声音宣称。 她应该说怕的。哪怕是为了那句话,她的哥哥也会强迫自己克制,强迫自己清醒,强迫自己温柔,甚至强迫自己走下床去抽屉里拿避孕套。 但他没有。这里是他的地方,面前躺的是他的meimei,他的女人。他不再需要听从任何人。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白牧林扒开她的rou缝,将yinjing顶进去。没有什么回头路,就好像他回不到亲生父母还没有离婚,meimei还没有出生时的夏天。 谢尔斐今天刚在美甲店做的粉色图案嵌进他手臂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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