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斐漂亮的身体被她的哥哥两条手臂紧紧环住,屁股被他的胯部撞得不断起落。 他扫开书桌上的所有东西,笔记本电脑,咖啡杯,手写的日志,一切乱七八糟的书,让meimei趴在上边,踮着脚翘起臀部。他从女孩后颈亲吻下去,一直被揉搓抓捏得染满浅红痕迹的臀瓣。他伏在女孩身上从后进入她。这个姿势让白牧林可以一手握住meimei的rufang,一手托着她的小腹。他们贴合得从未有如此紧密。 这是他的。都是他的。 谢尔斐曾经只是个光着身子泡在澡盆里他都懒得多看一眼的婴孩。她回家时他刚上初中,要住校,重点中学的课业抓得很紧,每周只能放假一天。 白牧林本来光靠成绩上不了区重点。那时距离白牧林的亲爹抛妻弃子跑到东南亚做生意已经四五年了,他的母亲嫁给继父也有快三年。但或许是他亲爹良心发现,专门打了个越洋电话给他,说我和你妈觉得之前太疏于你的照顾了,所以这次搏一搏,找了关系让你进。算是补偿。 早先白牧林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他自己没考好,只能让父母多出钱。后来他对自己充满怀疑和悔恨。用不光彩的手段换来的他生命里最好的中学六年,或许给了他母亲一个错觉,她可以为孩子选择更好的,最好的生活。所以她悄悄改掉大儿子的高考志愿也就不足为奇。 但现在他逐渐懂了自己亲爹亲妈羞于承认的事:至少在那一年,他们对大儿子充满愧疚。父亲不用说,他给儿子打的电话从来小心翼翼,就好像在害怕儿子对被抛弃心怀仇恨。而母亲表达羞愧的方式是让他在姨妈家过完了小学的剩下三年,直到她又给继父生下一个儿子,才接自己的大儿子过去与他们同住。白牧林立刻拥有了一个他完全不知道已经出生了那么久的同母异父的小meimei,以及一个弟弟。 几年后他的亲妈悄悄改掉自己的高考志愿时,她还记得那些愧疚吗?还是她把这也当作一种择校费,只要出钱,只要费了足够多的功夫,他就应该感恩戴德? 他很想笑——两万块的择校费能买够赎罪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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