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校时她仍把那条jingye浸透的内裤穿在校服裙子底下。那一天结束之前,在老师眼皮底下写练习的时候,和同学聊天谈笑的时候,他的meimei双腿间都会夹着他的种子。 无论如何,等中午吃过饭,白牧林就送她回学校。有时候他们到得早一些。南方的十一月仍有可能炎热异常,校门口太晒,他会把车停到偏远一点的树荫底下,让meimei和他一起再多待一时半刻。 这些一时半刻通常会发展成他们都很喜爱的活动。 谢尔斐会从副驾驶座爬过来坐到他腿上,为他解开裤带和拉链。白牧林掀开她的裙子,拨开内裤,翻出她毛发底下粉嫩的rou褶。通常这时候,为他绽放的秘地已经流出不少亮闪闪的液体了。 “你以前每次上学也都这么湿吗?”他贴着meimei的心口问,接着继续含住被扯开的胸罩底下钻出来出的rutou。 “是谁的错啊。”女孩小声嘟哝。 他喜欢看谢尔斐红透了脸还要跟他犟嘴。他抱着meimei的屁股引导她准确地往自己翘起的yinjing上坐下。谢尔斐发出柔软的轻叹,随后又不得不一手扶着哥哥的肩膀一手扶住车顶,才不至于被撞得整个人散架。 但她总是忍不住双手乱舞,碰着雨刷开关,雨刷也开始跟着她的动作乱舞。而后白牧林将她压在方向盘上以便朝她的zigong发起最后的冲击,车喇叭被女孩肩膀按下去,连声响个不停,要一直持续到当哥哥的隔着套子在她体内射出最后一点jingye,松开钳制,谢尔斐从方向盘上滑下来,噪音才会平息。幸而学校选址偏僻,他们停车的地方更偏僻,如此巨大的响动也只是惊飞了附近田间的麻雀。 十二月的月考之后,白牧林抽空去给meimei开了一次家长会。他们的家长年底确实忙,但白牧林也忙,他会去,只是因为谢尔斐说想要他去。 “不是因为考差了吧。”他怀疑地说。 “不是啦!成绩你不都签过字了?” 谢尔斐穿着哥哥宽大温暖的旧毛衣,正俯下身把一沓写完的习题卷子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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