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杀猪杀牛可以,杀猫杀狗不行?” 江千掰棒棒冰的手一顿:“就是不行。” “我想试试解剖比青蛙和老鼠大的动物,流浪猫有很多,为什么不行?”陆寒舟说着,把棒棒冰放在嘴里咬。 “因为我喜欢猫。”江千说。“也喜欢狗。” “你要是敢拿它们‘做实验’,我就揍你。” 陆寒舟眯起眼,视线转向少女被太阳晒成深色的脖子。她身上有运动后的汗味,洗衣液的香味,中午翻墙出去吃汉堡的炸鸡味。他都闻得出来。很多常人根本无法察觉的细节,他都理解得一清二楚。 头顶的街灯微微摇晃,两人并排而坐的影子忽左忽右,被撕扯成怪异的姿态。 他往她脖颈呼出一团灼热的吐息,对着rou比较多的地方咬了一口。 牙印咬得很深,再用力就会出血。江千对这种无足痛痒的磨牙适应良好。他这种举动不是一次两次了,揍也不改。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忽然不太能很用力地,像揍混混一样揍他。 “想……想要。” 他的声音有点磕磕绊绊的,和平常不一样,沙哑,柔和,仔细听,还有点发娇。 两人间的这种行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江千父亲开拳击馆,离家挺远,不过晚上十点不会回来。父母离异,家里常常只有她自己。 “啊……唔嗯,先摸摸,这样会痛,嗯哈……” 陆寒舟裤子脱了,但还穿着衬衫,江千隔着衬布摸他的rutou。他也伸手钻到她的粉色T恤里揉发育良好的胸乳。 “我没有……我就没有rufang。”他把腿张大了一点,有透明的yin液从rou缝里渗出来,拉出yin靡的水丝。 “你的rufang真大。” 江千把他的手拽出来:“捏哪呢?没轻没重!” “啊啊,唔……你也……没轻没重……” 他含糊不清地呻吟着,rou缝被两指一点点深入,刮磨,翻搅。那里很嫩,很软,也很敏感,她粗糙的手指插不了几分钟,就会微微肿起来,翻出显眼的血红色。被她这么插,他的yinjing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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