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赏心悦目。快感刺激得他往后仰去,修长的脖颈拉成一条紧绷的弧线,本就尖窄的下颌显得更清瘦了。审讯室过曝的光照下来,把潮红全盖住,衬得那片皮肤只留下一片惨然的白色。 她的手指还陷在湿热的软rou里,心思却微微飘远了一些,想要俯下身把脸埋进那个颈窝里,蹭一蹭再咬几口。 但当下这个情势显然不允许她这么做。按照正常的时间线,风早已经把这个器官藏了十八年了,现在被她这个陌生人在警局里拉开大腿,肆无忌惮地欺弄着,恐怕已经把她快要恨死了。 少年看似能屈能伸,真要是被逼急了,疯起来比谁都厉害。她可不敢随便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边,现在贸然亲近上去,大概率连耳朵都要被咬下来的。 清水按耐住自己,把莫名的躁动全都发泄到手下,用拇指按着那个小小的蒂珠,中指也没闲着,一点点勾着紧窄的内壁往里碾。这对于这个未经人事的器官来说有些太残忍了,她感觉那双大腿骤然绷紧,自保地向内拼命合拢,夹得她的手掌都有些疼痛。 她轻轻啧了一声,重新用膝盖把那里顶开,报复性地开始施力揉弄着。 那人终于被逼出了一声尖锐的哭喘。清越的声音染上了异常的情色意味,勾人得不像样子。他一直咬紧的齿关被下身酸麻的快感撬开后就再也合不上了,淌出来的不仅有呜咽声还有吞不下的涎水。 “嗯啊!呜......人,人渣,呃......“他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自尊心还在作祟,每喘一声就要把身上的人骂一句。风早是真的气昏了头,那个灵敏的大脑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咒骂如今不仅没有威慑力,尾音还在打哆嗦,后果就是反效果相当明显。 清水听得小腹里也有点烧起来了,她喘了口气,把垂下的碎发往耳后捋过去,肩膀往下又沉了沉,方便她的动作,手指更凶狠地往那片软rou里凿。 起初紧绷的甬道已经从入口处被磨软了,湿漉漉地缠着她的手指往里吞,不像刚开始那样紧绷滞涩。她现在不用担心伤到对方了,直直地往里碾着,颇为顺利地就没到了指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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