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对峙的刹那,他浑身一颤,xue里喷出一股水儿浇在rou棍上。 “都被陆郎看光了……” “这不就是元凯想要的效果吗?让幼节看看挨cao时候的sao浪样。” 下一刻,饱胀到近乎狰狞的roubang开始激烈抽插,而杜预避无可避,只能可怜兮兮地敞开身体任其施为。 “唔啊啊——叔子插得好快……把我cao排卵吧、想给叔子生小蛇……那里、那里是——cao到敏感点了呜!” 从陆抗的角度看过去,杜预被抱着如同悬空一般,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只有吞吃roubang的xue眼。羊祜几乎每下都整根没入,拔出时又只留冠头卡在xue口,蛇类延展性极佳的泄殖腔被完全撑开,箍不住的yin水大片流淌飞溅,仿佛是一副快被撑坏的jiba套子。 “sao货,给人看着就这么shuangma?” 羊祜的本意是想臊一臊杜预,所以选择这样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然而这却正合了杜预的心意。他从来不打算在陆抗面前回避或者隐藏什么,反而很乐意让其见证自己与羊祜的交欢。 这世上可不只有“羊陆之交”啊,陆幼节。被cao到神智都不甚清明,杜预犹在心里嘀咕。 陆抗在这出活春宫戏前口干舌燥,很难说清楚这种空虚感的由来是因为羊祜还是杜预。他鬼使神差地起身凑近了,伸手划过蛇精那高高昂起却派不上用场的性器,落在对方不断起伏的下腹,隔着皮rou感受来自羊祜的冲击。 假如里面有胞宫的话,此刻一定被cao进了宫腔。那些卵就是从这里孕育的,也许有一天,真的会诞下属于他们的后代也说不定。 “杜兄,再刺激一些如何?” 他内心涌出一些阴暗的想法,猛地向下按动。 “噫啊——不要、已经撑满了……会坏掉的!” 杜预登时翻起白眼,险些爽晕过去,前端激射出一股浊精。陆抗没有防备,自作自受地被射了一脸,浓稠的jingye挂在修长的睫毛上,一时无法睁开眼睛。 骤然收缩的xue壁也把羊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