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愿意选择我对吗?”贺初握住她的手逐渐收紧“你想选择谁?”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危险的意味,没有暴怒,近乎平静的危险却更让人害怕。 “我没有想选择谁,贺初……你弄疼我了。”林小昱想抽回手,却被他越攥越紧,似乎要将她折断,看着他幽冷的目光,林小昱心中一惊。 “疼了是不是就会长记性了,阿昱,我想要的从来都不会得不到。”贺初看着两人紧握的手掌轻声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语。 “阿昱,你没有别的选择,你的选择只能是我。”贺初的怒火已经灌满头顶,可他不能对她发火,会伤到她的,他不能。 他将她拦腰抱到卧室,用脚把门关上,将她的后背嵌进柔软的大床里。 “阿昱,我给你时间想清楚,别让我失望。”贺初低头吻住她的唇,肆意碾磨,放在她腰上的手,青筋凸起慢慢收紧,带着疯狂与克制。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铁锈味在缠绕的舌尖弥漫开来,贺初睁开眼睛,看见她微湿的睫毛在颤抖,他放开她,泛着情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用手指抚上她唇角的血迹,还是弄伤她了是吗? 贺初懊恼的闭了闭眼,坐起身来,喘息未定。 “阿昱,我要回意大利一段时间,你等我回来。”说完不再回头,他怕回头就走不掉了。 林小昱躺在那里,唇上的疼痛比不上她心里的痛。贺初,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没有人可以给。 男人本来就是一种狡猾的动物,他们对猎物感兴趣时,先是用无微不至的态度赢得猎物的芳心,再不厌其烦的告诉猎物自己到底有多么爱她离不开她,来换取得她的信任与依赖,当猎物放下心防,沉迷于编织出来的幻境时,狡猾的动物便会一口咬住她的脖子,不留情面的嘲笑她“哈哈,你只不过是我今天的一道菜。” 林小昱不敢赌,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一道菜,就如贺初所说的,她只是跟“那些人”有一点差别而已,他离开了也好,有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在他身边围绕,她这个只是有一点儿新鲜感的人,终究会变成一颗无趣的尘埃,被人遗忘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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