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服,抽出玉毫藏在袖里,单手扶着rou棍,进了rou壶里,但是不敢乱动,足足留了三寸在外,太后zigong不满地挤出清液,含着的物什挠不到瘙痒处,于是小心后退,抵着皇帝才叹一身舒服。 “什么声音?” 将军环视四周,誓要找出潜藏于此的此刻,哪里想得到皇帝桌下的艳景。 皇帝连忙摆手,乘机喝了口茶水:“爱卿不必多虑,许是风进来,弄得那兰叶作响,爱卿不必管他,咱们继续。” 将军半信半疑收回眼神,跟皇帝继续谈论起来。太后听见后,摇起腰来,享受细细密密的快感,zigong也在下垂,一举得子才好。太后扭累了就停,要歇上好一会儿才肯继续,皇帝疑心自己牙要被咬碎了,才听见将军告退的声音。 待到将军走远后,皇帝一把捞出太后,按住腰际,就让太后趴在地上挨cao。 太后吐出缎子,期期艾艾叫唤起来,一声声勾的皇帝魂出体外,只要教这荡妇被他cao服帖了才好。 皇帝冲刺,过了rou环,往欢天喜地的rou壶狠狠塞了一大截,多到太后受不住,脖颈笔直,像是濒死的天鹅,用力夹住甬道,迎接最后的jingye。 “荡妇!” 皇帝恨恨,朝着摇晃的臀瓣又是一巴掌,同先前的红痕做个对称,才叫心中郁气散了些。要射精时,皇帝捞起太后,要太后落在rou柱上,太后扭头要去找皇帝舌头,待终于跟皇帝纠缠在一起时,皇帝尽数射在太后rou壶里,这对母子只得屏息,待到射完之后,两只舌头追逐,快要窒息才松开,一同靠着平复呼吸。 皇帝有一搭没一搭抚弄太后胸前的缎带,幸好太后今日戴了此物,不然今天的折子都得一齐换掉。 太后缓过来,就要起身,就算是rou柱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太后也是面不改色。开玩笑,今天折子没批完就让这小子cao了纯属意外,今日折子没批完别想碰她第二次。 “母后?”皇帝不解,本来射完后内里还在用力吮吸不让走,皇帝便以为同昨日一样,就塞在里面批折子,孰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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