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交谈,一分钟后,隔壁班也加入这片欢呼海,都是幽竹代课的班。 真好,十几岁真好。 如果当年和朗逸也能这样欢呼该多好。 幽竹心里蓦的一疼,几秒过后收拾了心情在教室里小转,偶有学生提问,幽竹还是言辞温和地给出解答,顺便再提示几个考试的要点,虽然课上都已经讲过,但是到最后了,竟然觉得又不够了。 6月4号,学生又开始观摩考场,幽竹早就送上了辞职报告,所以退出了高考监考,她跟着学生一起,再次进入实验楼,在当年的事发地站了良久,有在本校考试的学生认得幽竹,盯着她看了许久,追随着她的目光在楼上和地面凝望,跟着她轻语呢喃。 等到看完考场,那个学生才略微懂了她的唇形。 浪一,我们毕业了。 浪一?谁叫浪一啊?怎么叫这么个名字? 不对,他之前也翻过论坛,论坛上说有个被害的学生叫朗逸,是这个浪一吗? 所以,幽竹老师说的是:“朗逸,我们毕业了”。 学生胸前闷着的问题终于解开,舒坦地睡下,睡前对当年的被害着表示了哀悼,对美女老师幽竹表达了祝福。 高考之后,幽竹在空房间里 连呆了七天,她看着墙壁上笑得开心的朗逸,平静地流下泪来,她没有抹掉泪水,任它一滴滴落在墨绿色的床单上。 从年后到现在,幽竹再 也没见到朗逸。她知道朗逸在某个地方存在着,但她就是看不见他。 “这一切是终于结束了是吗?”,幽竹抬头,“所以,你走了。” “这是我自己的一场梦,对吗?” 这就是离开吗?这才是真正的离开吧。 第八天,幽竹终于走出那扇门,她在那间房里浑浑噩噩睡了七天,她终于从梦里醒来。 手机里有很多消息和电话,幽竹扫了一眼,没给回复。 她甩手一个动作,一个跪倒撞在柜子边。 幽竹熟练地给自己揉一揉,拿上钥匙,出门吃饭。 学校对面的小餐馆换了门头,什么时候换的?幽竹不知道。好在味道不错,幽竹点了一碗汤面吃了一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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