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浴室门从里面打开,白幽竹包着头发裹着浴巾,踩着墨绿的拖鞋走向卧室。 朗逸半睁眼打算跟着她进入他难以进入的里间,没想到,白幽竹竟然看都没看那个房间一眼抬手就打开了靠外的这间卧室,接吻鱼“嗒”一声终于亲上,朗逸气得瞪大了眼,她今天怎么裹那么严实?!啊不,她今天不睡那边?! 这个房间竟然不会让朗逸难受,他等了几分钟后穿门而入,谁曾想,白幽竹正好脱掉浴袍准备套上睡衣。 这...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朗逸迅速闭上眼睛,心里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一阵窸窣之后,白幽竹打开音乐靠在床头,一动不动,双眼放空。 朗逸环视一周才发现这个房间里没有什么可以摔到地上的东西,除了她床头柜上的几本复印资料,朗逸挑眉一笑,那待会儿就在她旁边翻书吧。 低沉的大提琴拉完最后一个音符,音乐自动停止,白幽竹像是被解开了xue道,机械地溜下床头,头发被缠的一团她也丝毫不在意,胡乱地拽过被子侧翻抱着枕头关了顶灯,停电似的闭上眼睛。 朗逸盯着她做完一些列动作,并不感到十分高兴,反而有些失落的疑问:她这是怎么了?是被自己吓傻了,还是...她本来就这个样子?这个时候,他希望是前者的。 白幽竹睡觉时不关台灯,即使昏黄的灯光直接刺在她眼睛上,她也不关,也不翻身,只面对着台灯。 朗逸看她几乎要把脸都埋到枕头里的架势,心里窃喜,他猜想是自己的恐吓起效了。小小的成就感让朗逸陡然兴奋,他坐到床头柜边,拈起复印本的十几页,故意让纸张哗啦啦从指尖滑走,细小的声音带着一阵阵小风儿,果然,最后一张纸张落下,《血液血迹分析理论》的字样定格,白幽竹悠悠睁眼。 朗逸知道她醒了,但是他仍然保持着翻书的姿势端坐在那里,唇线温柔。 切,一个杀人的人还研究起刑法理论了,朗逸在心里嗤道。 白幽竹听到书页的响动,一睁眼,自己的复印本刚好落下最后一页。 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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