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时候,戈蕊本以为费斯会扑上来撕开自己紧身的西装与衬衫,却没想到费斯在床下面拖出了一个医药箱。 当白药的味道弥漫,费斯说忍着点的时候,戈蕊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脚腕已经红肿得不行了。 褐色的药液被喷到戈蕊的受伤之处,戈蕊看着费斯用他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揉上自己的脚腕,动作十分娴熟。 似乎看出了戈蕊的疑惑,费斯出声解释:“小时候在农村经常上山下水摘果子抓鱼的,又没有医院,受伤了都是自己照顾自己,也就无师自通了。” 费斯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副认真的模样,无论是开会工作,还是在为自己上药,本来极其害怕疼痛的戈蕊莫名感觉幸福,要不是费斯询问,戈蕊都忘记了自己其实受伤了。 “今天麻烦你帮我走了好几趟,最近工作压力的确有些大,你以后在我身边工作可以穿平底鞋,我没必要那么多要求。”费斯想了一下又认真得补充,“如果公司规定要穿工作装的话,那我可以让你在我办公室里面换舒服一点的装备吗?或是给你使用休息室的权利。当然,我的要求与权利不能违背公司规定。” 真的是认真固执又格外善良,这样的人是普通人家庭理想的好孩子吧,可是付禄德并不想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对公司毫无助力的普通人,他不需要优秀的员工,他需要的是源源不断的资源。 戈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那双细跟恨天高就被勾在费斯的指尖放在了床旁边,然后费斯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面开始工作,任劳任怨。 真的是,这么好的男人凭什么让付思佩一个人享有,戈蕊气得胸脯起伏,那巨大的胸仿佛要撑破衬衫一样,回想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自己脚腕的温热触感,以及现在身体上残留的疼痛,戈蕊的手指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那只穿了一条丁字裤果然已经湿透了,真糟糕。 —— “脚好得怎么样了,今天还有麻烦你去和市场部联系一下,为什么不用我给他们的方案,事实证明他们的一意孤行就是错的,不要给消费者上价值,我们是消费品好用就行了,现在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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