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彻底远离了公寓区,林思琪脸上的温度才逐渐退了,恢复冷静。 “我这是怎么了?” 一靠近楚铭渊,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紧张,被他挑眉盯着时,她下意识地就束手束脚,做什么事都笨得可以。 林思琪此时还不知,这就是传说中的血脉压制。 … 一个月的相处,教官和学生的感情,早已磨合得非常深刻。 临别时,就连一开始最厌恶卢教官的文菲,都哭着趴着校巴的窗户,使劲对部队的方向挥手。 “卢教官,你在哪?我们在这里!” 她看不到卢靖。 部队有不成文的规定,教官不允许和学生送别。 “别挥手了,坐下吧。”林思琪也很舍不得卢教官,但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教官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任务去做。 “卢教官!”文菲还在执着地拍窗户:“一定要想我们啊!我会给你写信的!” 张梓涵擦了擦眼泪,好心提醒:“菲菲,教官她有手机,你可以给她发微信的。” “……” 重新回到S大时,每个人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车水马龙的街道,喧嚣热闹的城市,校巴如一尾入江的小舟,载着她们回到新的起点。 林思琪将行李放回宿舍,迫不及待地就向教学楼赶去。 再次看到林砚书时,他正在上课,一丝不苟地穿着衬衣,双臂撑在讲台,背后的白板上圈满了讲义纲要。 投影仪的PPT已经翻到最后一页。 林思琪安静地站在后窗,屏住呼吸,听着窗缝里传来父亲那低沉质感的声线。 “禄秩以吏为核心,发挥科层等级功能,与二十等爵相得益彰。二者是并立的……”讲到这里,他稍稍抬眼,看到了窗外的女儿。 瘦了好多。 几不可觉的停顿视线后,林砚书继续讲课:“这种体制,在汉代依然朝着官本位演化。爵、秩体制,总的而言,是相对于典型形态而言的,过渡的制度。” 讲台上的林教授侃侃而谈。 随着他细致地讲解,周朝品位制的特点被细致而形象地讲述分析,原本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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