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之后往往是无尽的空虚。 只是目前,她还沉浸在那份美妙的余韵里无法自拔,纵使听见了羞耻的话语,也只是呆滞的倚靠在他怀里,小声吸气,直到他扶着她的腰,让她转过来坐。 面对面的抱着。 “小狗,看着我的眼睛……”江彧沙哑着嗓音,他问她:“告诉我……我是谁?” 青年有着一副冷白皮,性冷淡的长相,刘海稍微长了一点,低头会遮住那双泛着凉意的眼,那双眼看着她时也极为勾人,单眼皮,眼尾狭长,平时眼里的神色总是平静的,宛如沉寂的潭水,幽深而郁暗。 他生得这样不近人情的皮囊,说出口的话却是蛊惑的,汹涌着压抑的色欲。 “你是……哥哥。”被他注视着,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昏昏沉沉的脑海中重新升腾起羞耻感,在这一刻,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她刚才在主动掰开屄给自己的表哥扇,还被他扇逼扇到高潮了。 “呵……还有呢?” 她有些难为情,抿住唇,一脸为难,不知道要不要说出那个他想听的答案。 半响,她摇摇头道:“表哥就是表哥,表哥是不可以做主人的,唔——” 她瞪大了眼睛,话还未说完,他的唇就贴了上来,撬开了她柔软的唇瓣,堵住了那些他并不喜欢听的话,手再次探入她的裙底,熟稔的挑拨着刚刚高潮过的阴蒂,另一只手掐上了她的脖颈,用力收紧,渐渐攥取走了她所有呼吸的空气。 空气越来越稀薄,简直要窒息了,她开始徒劳的挣扎,想拉开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可对方的力气好像大得出奇,她微弱的抵抗聊胜于无,偏偏下半身的快感就衬托得无比明显,身体被拨弄得一颤一颤的,好似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快放开,快放开她……她在心底无力的呐喊,对方却只是加深了这个吻。 靠得太近了,她看到他愉悦的弯了弯眼。 缺氧是一种慢性折磨。 几经折磨后,掐着她脖颈的手终于缓缓松开,她抱着他,大口喘气起来,被他惹得终于恼怒了,顾不上气顺就一边咳嗽一边骂他:“江彧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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