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坚肯定也会在场,初来乍到,这种事还是不要拒绝显得太孤僻。于是她点点头。 严世蕃办这间长住套房就因为希尔顿的床品最舒服,符合他的需求。他换床伴比酒店换床裙还勤,本来放在咖啡机旁边的矿泉水甚至被贴心地放在了床头茶几。 “他们人呢?”林菱进门见空无一人,扭头问严世蕃。 “哦,等会儿就来了。”他漫不经心地应答,心情很不错地走进主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必需品是否还有库存,顺便精挑细选尺寸和香型。 林菱站在咖啡机前,拎起咖啡豆袋子看了看:“你们也喜欢喝瑰夏吗?” 出于给新同事留下点好印象的心理,林菱开始研究那台咖啡机。 严世蕃出来时候听见蒸汽管的哧哧声转身走过来,低眼望着逐渐绵密的奶泡,从背后将手轻轻搭着她肩膀。林菱觉得他像只站起来扒拉人的小猫,那只柔软的手说不上太讨厌,但客观上这很冒犯。 她借着取咖啡的动作躲开,回转身体递给他,很客气地皮笑rou不笑:“我改良过的Dirty,趁没融到一起快喝。”看着严世蕃接过去品尝,她又问,“所以其他老师什么时候来?” 严世蕃啜饮着咖啡,深感这次猎物的完美。虽然他对Beta兴趣一向一般,但现在他体质变化,只能消费降级。而且Beta免疫信息素,天生超绝钝感力,根本不会辨认出他是A还是O。 “今晚是年轻老师专场啊,研院难道不是只有咱们两个年轻老师?”严世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眉梢一挑,心安理得地继续品味那杯咖啡。 林菱满眼无语地看着他:“陆大坚,做药物毒理方向的,他只比我大三岁,怎么不算年轻老师?” “哦……”严世蕃矫揉造作地恍然大悟般吸口气,假装无奈地摇摇头,“他长得太着急了,看那样我还以为快五十了。我昨天还说,我爸那个岁数都评院士了。” 林菱气结,低头收拾包就想走,钥匙串在皮包里发出清脆潮湿的声音。 严世蕃有点急,想过来哄她,迈了一步余光看见房间里的矿泉水和毫无使用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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