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叔站在桌边,隔几步看着被放在床上的严世蕃。冉遗园中高高在上的权贵宠臣小阁老如今遍体鳞伤地躺在这里,当年被刺中要害的丐叔却还能死里逃生,世事机缘,果然叵测。 不省人事的严世蕃被张居正送来时身下涓涓流血,面容枯静苍白,几乎让人想不出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被风雨消磨的牡丹,流下的鲜血都是褪落的颜色。 林菱从他腕上收回手,罂粟、疾病、受伤、凌辱,看来从江陵回到京城后的这些年,严世蕃过得也并不好。 她又在他背下垫了个枕头,把他扶起来扯开衣衽,胸乳小腹一片红青,尤其是肚子上那道生育时留下的淡淡纹路之上,有一团青紫的淤伤。踢这一脚的人极其刁毒,避开五脏只踢zigong,不想要他的命,只要他疼得生不如死。 林菱的手指摸上他的脸颊,冰冷、毫无生气,她忽然发现自己还清楚地记得他肌肤曾经的柔软温暖。 “菱儿——”陆大坚抬了抬手,想和她说如果她不忍心亲自动手,不如他来代劳。 “你去煮药浴的水。他身子不方便给你看。”林菱擦了擦手,出口居然赶人。 丐叔僵住了,不可思议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前伸了一下脖子:“?” 屋中只剩下她和严世蕃两个人时,她剥开他血污斑斑的下裙,虽然早知诏狱那样的地方折磨凌辱不会留情,但真正看到严世蕃显然被占尽了便宜的雌xue,她还是暗暗骂了一声嘉靖皇帝。 浸热的帕子擦去腿根血渍,严世蕃外翻的蚌xue里那颗夹不住的rou珍珠显得更加赫然,肥软的外阴熟红如两瓣番柚,显然近日被使用得毫不爱惜。擦拭到那粒被催大的阴蒂时,严世蕃两腿轻轻抽搐,zigong口的嫩rou痉挛着,吐出存蓄腹中的jingye带着血丝流出早就被cao到合不上的xue口。林菱低下头看了看那个张得圆圆的roudong,擦了又流,用点力气就听见严世蕃喉咙里微微的哽咽。她也不和他较劲,在药汤里浸出一段药棉就塞进严世蕃的yindao里堵住那些污浊的血精。 林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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