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终究体力有限。 巨型船锚脱手掉落在地,他像是被悬吊的尸体,在海风中微微摇晃,裸露的肌肤被血渍染红,顺着身体滴落在沙滩上。 “……幻觉吗。” 他的声音嘶哑而疲惫,低沉到近乎讲不出话来的喃喃自语,瞳孔里眼前的身影重重叠叠,让他几乎无法分辨。 海嗣的影响越发严重了……幻觉,幻听。 兜帽下的人发出极其轻微的讽声,微不可闻的轻笑逸散在海风之中,她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从他裸露的胸膛逐渐下滑,落在他小腹下略有些鼓起的位置,近乎亵玩地抚弄揉捏着。 深海猎人的身体素质不会让他那么轻易昏睡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几乎敏感得一碰就有反应。 发情期的座头鲸可没那么容易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尤其是离群的孤鲸,不会有任何机会能够纾解自己,而压抑多年的欲望来得如此汹涌,他抵抗不住反噬的渴望。 疲惫的深海猎人只能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身体,他的意识已经是半抽离的状态,这让他感到茫然:或许他还在海里,和那些海嗣战斗着,只是他失败了,成为了海嗣的玩物…… 成为玩物并没有什么,比起死亡来说。 ……无论如何,活着更重要。 乌尔比安放弃了挣扎,他在头晕目眩中低沉粗重的喘息着,眼前重叠的人影是他最熟悉的博士,他在认命中有些庆幸:这样的幻觉至少比单纯地被海嗣形态的它插入更能够让人接受。 触肢柔软而富有韧性,它们来到破损的紧身衣前,用吸盘包裹住了他裸露的rutou,开始毫不留情的凌虐和蹂躏。 白皙的肌肤上伤痕遍布,触手用分泌的黏液修复着他的身体,催情的成分从新鲜的伤口里沁入身体,让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热起来。 海嗣这样的生物并不明白什么是羞辱,它们只是单纯地寻找着繁衍进化的机会……仅此而已。 所以……没什么好羞耻的。 乌尔比安发出断续的闷哼,目光追随着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指,她抚摸着已经充血发硬的性器,手指包裹着柱身上下撸动,给予的刺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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