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被cao入深处的肠rou猛然一绞,他颤抖着浑身痉挛,白色的浊液喷溅出来,星星点点,yin靡地洒落在他的身上。 像是被玩坏了。 但她知道他的极限远不止此。 深海猎人的身体在进出间变得柔软,他仿若一个任人凌虐的玩意儿,躺在身下,修长的双腿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无力地摆动着,胯间已然是水流成一片,泥泞的腿间yin靡无比,透明的液体随着进出而被挤压喷溅,肛口的肠rou几乎都要在猛烈抽插间被带出。 海嗣形态的时候cao他,明明已经承受不住那样的贯入,但却一声不吭。清醒着知晓自己承受了什么,直到她抽身离去,披着“博士”的外壳去而复返,他才坚持不住地昏迷过去。 博士在他的心中的可信任度,如今已经能够和深海猎人相提并论。 但不够。 ……远远不够。 当这种失控的发情逐渐成为习惯,训练他的潜意识是有必要的—— 他的首选项,也是唯一项,必须是她。 就像是巴普洛夫的狗听见摇铃就会分泌唾液,将条件反射刻入骨髓。 当他在深海中,在沙滩上,在礁石旁,无论何时何地,在他感受到海嗣毒素的发作,浑身燥热,渴求着被填满被cao烂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寻找的唯一依靠,是她。 一个耐心的猎手是不会急于求成的,她向来耐心。 一次次的设计,一步步的引诱,他终会沉沦于这场性事,成为繁衍和延续的希望之一。 博士抚摸着他的脸颊,微笑着低叹。 “清醒些……乌尔比安。”她玩弄着他的乳首,在他厚重宽阔的乳rou上按揉着,垂眸注视着他已经涣散的眼眸,将那些东西都射进了他的xuerou之中。 “不要沉湎于一场性爱,你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打起精神来。” 她说得多么冠冕堂皇。 平坦的小腹被抵出yin荡的形状,他流了很多暧昧的靡液,被拍打成浮沫的液体从交合的地方缓缓溢出,乳rou上也沾惹着喷出的奶渍和jingye,他彻底被玩坏了,在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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