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會出事。” “我跟她是共犯,李承乾,無論我還是她出事,另一個人都會有事。”范閑呵了一聲,“你覺得我為什麼現在能夠好端端地坐在這裡跟你說話?啊、抱歉,我的習慣一時改不了。當年蕭誠那個垃圾派人輪我,如果不是因為她剛好在附近狩獵,出手救我,我早就已經被那群禽獸給輪了。” 無可反駁的事實。李承乾沉默了下:“......但她終究是個瘋子。” 范閑嘲諷一笑:“我在三年前也瘋了。” 李承乾知道自己沒辦法跟范閑繼續談下去,范閑自從那次事故後就變得偏激扭曲,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李承澤或許是唯一一個能勸范閑收手的人,但他如今也是自身難保......李承乾嘆了口氣,既然已經處理完那個記者,他也沒理由留在這裡了。 臨走前,他最後看了眼李承澤,當真是造孽。 等李承乾離開後,范閑歛去笑容。他扼住李承澤的後頸,逼迫對方抬頭看向他:“我不是說要乖乖待在房間裡嗎,為什麼不聽話?” 李承澤抽噎了下:“想上廁所......” 范閑到底是對李承澤生不起氣,揉了揉李承澤的腦袋,手伸進口袋裡關掉電源,柔聲說:“承澤,我們回房間吧。” 最初的李承澤並不似現在這般乖巧溫馴,而似一隻獅子野性難馴。 時間的指針必須得往回撥至半年前。 最近的京都特别不安宁,整座城市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餐聚结束,李承泽和同事挨个道别,独自踏上了返家的公交车。 车上只有寥寥数人,衬得公交车内部特别空旷。李承泽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入座,随着公交车行驶,开始一点一点地打起盹来。 他罕见地做了个梦。 濒死的夕阳,将尽的黄昏,未能赴约的恋人,嘈杂的电话铃声,郊外的废弃铁皮屋。 嘲笑,谩骂,蜷缩在角落发抖的恋人。 殴打,求饶,划破了身躯的冰冷利刃。 尖叫,喧闹,回响于耳边的绝望悲鸣。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含着泪,泣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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