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晦暗不明的男人停在两米开外,就举起棉花糖打了个招呼。 她看不出颜西柳心情好不好,也并不在乎:“颜先生,中午好。”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声音冷硬地问。 “啊?”她愣了愣,心想这怎么可能,金主的来电她可设置了特别提醒,连忙从包里掏出手机翻记录,奇怪地抬起头:“您没给我打电话呀。” 颜西柳沉默地看了她一眼,“你父亲给你打了十五次电话。” 祝栖迟示好道:“我前几天把不三不四的人都拉黑了,目前手机里只存了您和柳女士的号码。” “不三不四?”男人挑起唇?,像是被取悦了:“你把父亲称作不三不四的人?” “可不是吗,我也是这两天才想明白的,我已经卖身给颜先生了,相当于跳槽,可不能总和前老板联系呀,对他对我都不好。” 颜西柳点点头,神情若有所思:“礼服订好了,你下午跟我走。” 祝栖迟没有任何反对的迹象,听话地跟在他身后钻进了奔驰商务?。 少女一反常态地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对于她的选择,颜西柳没有说什么,照常落座后位。 汽车启动,男人闭眼小憩,心中念头百转。 他的“颜夫人”最近乖了很多,似乎从上次大哭后,整个人就通透不少,不再踩着他的底线作死。 颜西柳是从泥里趟出来的人,又经过数年?雨,看似儒雅随和,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对祝栖迟除了初?时那么一丁点儿感激外,就再没有多少感情。 他把她从水深火热的那个家拉出来,能提供的也只是另一个监牢,只是不再有生理上的暴力和羞辱而已。 如果相安无事,颜西柳至少能保她安稳富贵,但祝栖迟此前并不珍惜他难得的心软。 女人太怕他,平日躲着他走,但给父亲喂钱的时候却胆敢捏着救命一事提要求,软弱怯懦又两头拎不清,早已经把他的耐心消磨殆尽。 可祝栖迟现在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颜西柳瞧着这人,只能想到一个形容:躺平摆烂的废柴。 随意地吃、享乐,花钱,据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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