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甚至把手往颜西柳的嘴里塞了塞。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杀意。阴沉、森冷,又带着冷静估量似的杀意,似乎他在决定杀谁时之前还会列一个计划表,标好每一步要用的方法和器具,精密而优雅,捕猎的狼群一般冷静自制。 “是不是想杀了我?”祝栖迟用气声问。 颜西柳松开嘴。他的双唇和牙齿都沾着新鲜的血迹,舌尖舔了舔唇,将能尝到的所有血腥气都卷进嘴里,像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是。” 下一秒,他灵巧而迅猛地捉住女人,一手紧扣她的脖颈,一手将她拦腰掼进泥水里。 又痛又辣的触感从背后传来,祝栖迟还是笑个不停。 “杀了你前,我会把你关起来。” 一根细长的针刺进她的脖颈,推了什么药水进去,一阵烟花似的晕眩就在她的大脑中炸开。 类似肌rou松弛剂的药液发作速度很快,祝栖迟不加反抗地躺在原地。 【宿主?!!】 从小黑屋里爬出来的779惊恐地大叫起来。 男人将身上的情趣玩具清理干净,再穿好丢在一旁的衣服。 颜西柳俯下身,泄愤似的咬住她的双唇。肩胛骨被地面磨得生疼,她的下唇被撕开,舌尖也被咬破,血流到下巴时尚还温热。 他和她……互相喂饱,也互相吞食。 对方还扣着她的脖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充斥不具温度的冷漠。 祝栖迟清楚他知道该施加多少力颈骨会断掉,就可以永远把她葬送在这个夜晚,她用脸贴着他的小臂,温顺地将决定权交到颜西柳的手里。 但那只手撤走了。 脚腕传来一阵冰凉的紧握,第二个脚踝也落入男人手心,裙摆如花瓣般落至腰间。 祝栖迟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浑身使不上力的感觉让她如坠梦中,意识飘散再聚焦,于清醒与沉沦的边界徘徊。 颜西柳像磨牙的小动物一样这里咬咬,那里扯一下。他将嘴唇挨在快感中心,舌尖缓慢而沉重地来回舔舐着,一只手摩擦她冰凉的大腿和小腹。 “我是不是又搞砸了?” 祝栖迟微阖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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