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多么熟悉。 她为自己而哭,又像为他过去每一个漫长而绝望的夜晚而哭。 在梦里窥到的、她的部分过去已太过神秘且令人畏怖,他无法想象她的过往该如何痛苦,就像她也无法想象他的。 他和她之间存在的爱并非像常人所习惯的那样温馨柔软。 这份感情长着牙齿,会咬人,不会使过往的伤口愈合,有时反倒会更深地撕开伤口,但里面涌出来的血或许可以让两人不至于孤独地枯死。 “七七……” 颜西柳看着自己逐渐失去掌控双手的能力,钻进轿车,将她轻柔地拢进怀里。 围绕着这辆簇新轿车的是扭曲腐朽的围栏,令人不愿驻足的垃圾场,和破烂如废墟的建筑物。 至少第一口尝到的是甜味。颜西柳托起她因噩梦而皱起的脸,想。至于吃下去对身体有什么害处……也许迟一点再说吧。 “……你好蠢啊。” 祝栖迟说了句连自己也听不明白的话,一时陷入沉默。 颜西柳低头吻住她的双唇,轻柔的吮吸像无声的安抚。 少女攥着他的衣襟,觉得累,又觉得冷,细密的睫毛颤得像受惊的鸟翼。 祝栖迟像一只终于找到样式称心的棺材的吸血鬼,赌徒中奖似的欣喜来得又快又急,冲击得大脑眩晕无比。 她的生殖腔——yindao,开始分泌湿润的东西,她胡乱地吻他的脖子,引导他的手向裙底摸去。 “性变态。” 他终于垂眸看她的眼睛,用那种冷峻到骨子里的声音作出结论。 祝栖迟大声呻吟起来,被男人亲得快要窒息,黏液也蹭了他满手——线条坚硬、筋骨分明的手。 这条丝绸连衣裙因为料子太精致,已经被揉得有点破烂。 女人气喘吁吁,越过绝顶时把本就破了个口子的下唇又咬出血了。 在颜西柳莫名有些得意洋洋的浅笑里,她柔弱无骨地摊在他怀里,止不住泪,等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平缓下来。 “……你等着。”她呻吟着说。 “等什么?”颜西柳微微笑着,一脸不解之色。 “像七七爽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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