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jing和泛红的xue眼。看起来,他自己清理过了,xue周被搓得发肿,深褐的一圈肛rou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张合。 金主的唇色和脸色一样惨白,丝毫看不出有被春药激起什么情欲,只从他急促起伏的胸膛才知道他现在并不好受。 祝栖迟用?指摸了摸那圈rou,轻缓地往内探去,惊讶地发现它们很快就被推开了。第二根手指进入得也极其轻易,原本闭合的肠rou随着几下抽插就完全软化,吞吐着黏湿的手指。 她注意到颜西柳的肛口有一些不甚明显的撕裂痕迹,是被反复开拓过的粗糙,剃干净毛的会阴处和苍白的大腿根部残有几处颜色很深的圆点状伤痕,像是香烟或者雪茄留下的。 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想。 颜西柳戒心极强,这些年来再没有让人近身过。所谓的“妻子”半跪在身前,小腹甚至能感受到少女温热的鼻息,实在是超过心理防线的亲昵。他曾经有着很柔软的内里,心思敏感,容易受伤,如今疤痕横亘全身,哪里都可以用作试探的工具。 “……想不想听个故事?” “这个时候,您还有心思讲故事?”祝栖迟不轻不重地怼了他一下,“行,我听着呢。” 颜西柳听她耍嘴皮子,半哑的嗓音轻而缓,神色意味不明:“你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以前是做应召男娼起家的。” 男人一手抚摸着祝栖迟的脸,一手把自己向前撑了撑:“所以,我被很多人cao过,也被按在泥里轮jian过。不是一次,而是一年,两年,谁想找个烂货上,谁就给我打电话。” “他们都知道,颜西柳是最贱的,只要给屁眼喂东?,不管是人的jingye还是狗尿,他都能高潮。” “颜夫人,你说,我是不是很脏?” 系统在颜西柳出来的时候就被强制下线了,下线前它哭天喊地让祝栖迟小心。 线索太多,男人的话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金主现在不是金主,像是蓄势待发的狼,根据她的回答,决定保持静默还是猛力一击。 祝栖迟对他的心理并不惊讶,她惊讶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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