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痛呼的震颤声。 她捏住翻红软烂的xue里的sao点使劲一转,他就像猫一样拱起腰,显然迎来了绝顶的时刻,大腿一阵痉挛的同时将粘稠的jingye泄在她的手里。 份量并不算多,他毕竟被无度地消耗过,如今射精都有几分滞涩和断续。 颜西柳尝到舌尖传来的血腥味。祝栖迟带来的高潮比他想象的更持久,像在海拔一万五千尺处缺氧窒息,血液在沸腾,意识深陷于一片虚无的纯白里,仿佛安宁,又像某种疯狂。 他表情像是欢愉但更似痛苦,只有两片薄唇有颜色,水光潋滟的,看着很好亲吻。女人俯身,他本能般侧过头去,那个轻柔的吻就落于脸颊。 祝栖迟诧异地挑眉,颜西柳在她发问前就开口解释,低哑的嗓音还带着高潮余韵的轻颤:“不要亲我,很脏。” 他吃过无数根腥臭的yinjing,吞过jingye,舔过脏水,唯独没有接过吻。 没有谁该吻一个垃圾。 肠rou还在紧紧吸着细玉般的手指,祝栖迟挑了一下眉,但没说什么。 没有建议,没有劝说,没有怜悯,她只是从恋恋不舍的后xue中抽出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颜总被cao过后,是不是该把自己的东?舔掉。” 颜西柳轻笑,坐起身捏住她湿淋淋的手,鬓边全是汗,情绪却柔软。注视着她的桃花眼里潋滟着让人心悸的艳色,带着微微凉意,却不含怒气。 祝栖迟在他真的要舔那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东?时抽回手,小腹处从开始就烧个没完的yuhuo快将她理智清空:“没让你来真的。” 说完她一把将男人按回床塌:“老板歇歇,我去清理床单。” 顺带给自己也解决一下。 老板?颜西柳一笑,顺着她的力道放松身体,按揉隐隐作痛的后腰。他毕竟不再年轻。 “祝栖迟,你可以再要一个奖励。” 女人停住脚步,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摇头回答:“我什么也不缺。” ----------------------------- 第一次在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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