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我们一起。” 对于柔软的丝袜来说,青年的手或许太粗糙了。不过揉捏两下,边缘就牵出细丝。女人注意到了这点,叹了口气,让他坐在更衣室内的小圆凳上。 他浑身赤裸,局促不安地缩进墙角。更衣室三面都嵌着长镜,室内一切都被映得纤毫毕现。 “笨手笨脚。”她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半跪在圆凳前,双手抻开白丝袜,“脚伸进来。” 青年喉间发出一丝微弱的颤音,勉强将脚尖抬起。轻薄的丝袜慢慢裹上小腿,明明是丝织的制品,紧紧贴住皮肤时,居然能给人带来某种快要窒息的勒裹感。 白丝袜抵达膝盖上方十公分处,袜口被粉白相间的吊袜带扎住。比白丝略深几分的大腿被挤出一圈软rou,像溢出来的奶油。女人盯着那圈腿rou,手指捏着它们,又往腿根处摸了一把。 颜西柳无法自控地挪动起来,往身后的墙角里缩,如同往洞里后退的动物,桃花眼里渗出一点湿润,像受到寒冷、欲望和猎手的三重惊吓。 她让他穿好那件又透又短,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色内衣,镂空花纹是一朵连着一朵的玫瑰。贴着皮肤的布料特意制得粗糙,摩擦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女人拿着吊袜带过长的绸带,将末端小小的金属夹打开,隔着一朵黑玫瑰,夹在他胸前那点淡粉色的、正慢慢挺立起来的乳尖上。 青年的性器完全醒了,前端可怜兮兮地渗出一点腺液。他的腿根在抖,那处的rou细软而脆弱,被另一只金属夹咬了几口、又扯了两下,就浮现出痕迹清晰的烂红印记。 女仆装还没穿完,他就又喘又颤,一副快被玩坏的模样。 “还有力气吗?”她很有礼貌地低声询问。 “嗯……”颜西柳含糊不清地哼了两声。女仆装的袖子与腰线很紧,如果穿的人有小肚子,就会十分明显。但他身材很好,小臂与腰部的线条被清晰地凸显出来,手放上去,可以抚摸到一点腹肌的轮廓。 他的脸上满是粉晕,竟然很适合穿女仆装。他身材修长纤瘦,残余的少年气被蕾丝这种极富女性意味的装饰修整改变,眼线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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