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他说,“回去用愈合喷剂帮你敷一敷。” 莉可目光闪烁,瞟向抱剑杵在角落的刃。他侧着脸,刘海盖住眼睛。 明明方才他们近到能贴紧彼此的心脏。他残损的身躯、结痂的瘢痕蹭过她肌肤时,会带来粗糙而美妙的磨砂感。而她听见血液的泵送、滋息,一如幽暗灰烬之下的火星。 “我们该赴宴了。”丹恒提醒。 他垂着眼,无端亲了亲她:“走罢。” 亲吻揪回她的神思。 她勾着丹恒的尾指,小声道:“能让我做完最后一件事么?” 丹恒对上她的眼,莉可努力保持镇定。 依丹恒与刃的旧雠,他会极力避免列车组与刃有过多纠缠。而这种保护欲多多少少会在莉可身上加倍体现——毕竟她有时候比问题儿童穹更不让人省心。 兴许她尚且年轻,仍旧为新异的繁花迷住双眼。可正因年轻,她越发不愿意轻易放手。某种意义上说,她和穹是一类人,好奇令他们前进、贪得无厌地搜求。欲望的吸引,使理性垒筑的高塔岌岌可危。 她壮着胆子迅速摸到刃跟前,忍痛说:“再见,阿刃。”踮起脚送上一枚潦草的吻,当作是一场梦的开头与结束。 刃尚未细细感受。说来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一样的转瞬即逝。 “你竟是个胆小鬼。”刃说。 “什么?” “我料你足够硬气,不然为何敢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他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一只手按在她脑后,出乎意料的吻印在她唇间。 “你我二人,尚未了结。” 仿佛剑客对仇敌下达取命通知书,抑或如刺客速射出索敌的追命箭,“我不会放过饮月君……你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亦有果报偿还。魅魔,我不是你的奴隶。” 鲜少有人叫他记仇。惹他的人,要么已经或即将被他送往彼岸、赏他求而不得的美景;要么不值一提,无法令他麻木的心海泛起波澜。 魅魔正好卡在中间,刃无意声讨她……但他就是不想看魅魔假装无事发生拍拍屁股潇洒走人。让她得逞,万一哪日又来碰瓷祸害? 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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