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个,都去把《道德经》抄十遍!” 王婉只觉得额角应该是被砸起了一个大包,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另外三人再嚣张,此刻也不得不噤声认罚,王婉揉了揉额角,也只好行礼:“弟子遵命。” 剩下的半节课王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到了正午时分总算是散了学,整个文思殿内就只剩下零星几个弟子。 傅怜领了罚自然不高兴,坐在原地骂骂咧咧,突然只觉得眼前好像暗了一暗,抬起头来发现是张子承正站在自己身侧。 “这位师妹,你的位置可否让我坐坐。” 傅怜一时愣神,半天后才看了看王婉:“啊?你们很熟啊?那我吃饭去了,你们慢聊。” 说完便收拾东西撤了。 张子承在王婉身侧坐下,伸手便要碰她脑袋上的包。 王婉微微侧头躲开:“你这个动作若是叫人看见,明日青崖山便没有我容身之处了。” 毕竟看他一眼都要被人议论,更何况是如今这样亲密的举动。 张子承的手悬在半空,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下:“你结婴成功了,恭喜。” 说完,他从储物袋中拿出那绺剑穗,兀自系在王婉靠在一侧的佩剑之上:“我答应了将其作为你结婴的礼物。” 王婉本来想说,她是靠着张子承的元阳才能突破元婴,实在是受之有愧。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张子承并未做错什么,何必要辜负他一番心意。于是最后也只是道:“多谢。” 张子承将剑穗系好后,默默将手拿到桌下,握紧了她那只有些冰凉的手。 王婉感受到他掌心的薄茧抚过自己的每一个指节,也翻手将那双手握紧。 这一瞬间,她突然感觉鼻子一酸,第一次对这段只能处于暗中的感情感到有一些委屈。 张子承将她翻涌的情绪尽收眼底:“晚上戌时,能陪我去一趟后山竹林么?我有好些话想同你说。” “好。”王婉答应得毫不犹豫,她也有很多话想对他讲。 …… 戌时王婉如约而至,竹林里还有些许残雪,月色透过竹叶洒在遍地的素白之上,更是斑驳。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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